去,郗婷连叫再喊的,往过来,一下就扑到了唐曼的身上,抱着唐曼就哆嗦。
牢蕊坐在那儿没动。
“怎么了?”唐曼问。
“水房,水房有人。”郗婷说。
唐曼一哆嗦,门明明是锁着的,怎么会有人呢?是刚进来的?
“师傅,有人。”唐曼对着屋里说。
牢蕊出来了,往水房去。
“师傅,你别过去。”郗婷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一个人从水房出来,蓬乱的头发,很长,胡子也很长,衣服也是破烂的。
“老刘头?你怎么还在这儿呢?”牢蕊问。
“是牢师傅呀,也老了,老了。”老刘头说着,往化妆室走,进去坐下了。
牢蕊跟进去,给老刘头一根烟。
“老刘头,你这一呆就是几十年,把生命都浪费在这儿了。”牢蕊说。
“牢师傅,我得陪着我的爱人呀,她一个人呆在这儿害怕。”老刘头说。
“老刘头,你爱人确实是有冤情,但是已经给你解决了,还是早点入土为安。”牢蕊说。
“你不懂,不懂呀!”老刘头说着,站起来,走到尸台,掀开了尸布,看了一眼,又盖上了。
“哟,这是青尸呀,不好弄,不好弄呀!”老刘头出去了,下楼了。
唐曼和郗婷看着,心里害怕。
“没事,老刘头,原来我们场的化妆师,技术在成鱼之上,只是他的爱人,出了意外,死了,尸体就存放在这儿,已经三十多年了,他一直守着,唉。”牢蕊起身,掀开尸布,看了一眼。
她的手半天才把尸布蒙上。
“收工。”牢蕊说。
唐曼和郗婷愣住了,这还没开工,就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