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点上了烟。
“牢师傅,你看还能处理吗?”铁场长说。
“告诉家属,马上到
火葬场,进行火化处理,把二层小楼进行消毒处理。”牢蕊说。
“这个……”铁场长说。
“如果你不想再惹上麻烦,就抓紧。”铁场长出去了。
下半夜一点,开炉了,家属来了二十多。
随后就是小楼的消毒。
牢蕊在办公室睡的。
第二天,就到平房的停尸房,把昨天的活,接着干。
中午,完活,拍了视频给办公室,工作就结束了。
“你们回家休息吧。”牢蕊换完衣服,就戴上口罩,去了小楼。
小楼,老刘头在吃饭,喝酒。
“刘师傅,这儿最好别呆了。”牢蕊说。
“早晚得死,没事的。”刘举到是看开了。
“那冷红会有事情吗?”牢蕊问。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刘举说。
牢蕊从小楼出来,去了场长办公室。
铁场长抱着头,坐在椅子上,牢蕊叫了他几声,他才“啊!”的一声。
“牢师傅,您有事儿?”铁场长问。
“冷红怎么样了?”牢蕊问。
“我正愁这事呢,冷红的家属来过了。”铁场长说。
听这么一说,就知道,冷红的情况恐怕不太好。
牢蕊去了医院,重症室,从玻璃可以看到冷红,人是青色的,和那尸体的青,完全是一样的。
这冷红能挺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