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什么,一直在找着。 唐曼心里发慌,下楼,开车到十院。 十院办公楼,二楼的一个房间灯亮着,那个窗户的玻璃是完好的,有一块玻璃被擦得很亮,反着光,走近看,一张脸就在那儿贴着,看着。 唐曼打电话给竹子,只是响,没人接。 唐曼上楼,二楼的走廊站住,开门的声音,那门发出来“吱嘎”的声音来。 一只手伸出来,摆着,让唐曼过去。 唐曼从兜儿拿出来小刀来,那是她来的时候放在兜儿里的。 唐曼往前走,到门那儿,看到了竹子,坐在椅子那儿冲她笑,这是开玩笑吗? 这可是有点过分了,但是一想,竹子不是那样的人。 唐曼并没有走过去,她听着声音,没有任何的声音。 唐曼说:“竹子,我们回家。” 竹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就是笑。 唐曼就知道出问题了,她又叫了几声竹子,依然是没反应。 唐曼进去了,跳进去,看门后,没有人,房间没有其它的人,窗户已经是开了。 唐曼拉起竹子就走。 竹子跟 木头人一样,拉着就走。 上车,开车就去了医院。 医院做检查,住院。 等结果,唐曼很着急,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结果的检查很正常,可是竹子就是那样的笑着。 唐曼给冯克打了电话。 冯克带着人过来的。 法医给做了检查,抽血之后,带回检查室,等结果。 冯克说:“那十院很是奇怪,我们有人守了十几天,都很正常,就撤队了,可是竟然又出事了。” 唐曼不想再多说什么,一切和江曼都有联系。 那个割清洁人脸皮的人,是谁呢? 唐曼的手机又发生短信了,一个网上的号码。 竹子的脸皮很好,适合作画儿。 唐曼一激灵,让冯克看。 “这样的号是查不出来的。”冯克闭上了眼睛。 结果出来了,法医给冯克打的电话。 说这是配制的一种药,扎上之后,就这种反应,过三个小时之后就没事了,在五年前,有这么一个案子发生,依然是没有抓住人,脸皮被割了,是一个男人。 冯克和唐曼说了。 “又是那个人。”唐曼说。 冯克点头,随后就带人去了十院。 唐曼守着竹子,竹子慢慢的醒了。 唐曼问:“怎么回事?” 竹子说出来的话,让唐曼一下就跳起来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