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说是有棺文,现在我也是怀疑的,我一直没有看到,也许我没有那个命。”第五竹孙说。
“这些信息你都是从哪儿知道的?”唐曼问。
“我追这妆十几年,这十几年我一直在研究,具体的,怎么来的,我也不讲了。”第五竹孙说。
“棺文之后,就能上妆了吧?”唐曼问。
“当然。”
这个第五竹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过饭,唐曼给丁河水打了电话,让他明天再陪着她去一次半扇门村。
丁河水答应了。
唐曼回家,银燕就进来了。
“师父,跟你说点事儿。”银燕说。
“说。”
银燕犹豫了半天,站起来说:“我看还是算了。”
“站住。”
银燕站住,又坐下了说:“你保证不打我。”
唐曼心想,这银燕惹祸的面儿很小,有可能是其它的事情。
“说吧。”唐曼说。
“我说我师姐的事儿,刺妆的出现, 这个确实是有失化妆师的操守,但是从人情上也能理解……”唐曼听着。
这银燕到是能说。
唐曼听完,说:“这件事你就别参合了。”
唐曼起身出去,到河边坐着。
看着夕阳,其实,一切都是美好的。
晚上,唐曼自己去胡同吃鱼。
就七妆而言,唐曼一直就觉得里面有问题。
第五竹孙就现在的情况来讲,应该是可信的。
可是很多的信息,怎么来的,第五竹孙没有说。
这个纳棺师,是纳棺师中级别很高的。
所以说,这个纳棺师第五竹孙是绝对的复杂,现在唐曼对他的了解,也许只是皮毛,应该是一个隐藏很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