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么也没有想到, 最后一妆就是花妆,和董礼上的花妆竟然是一样的。
唐曼马上把电脑打开,看那段视频,果然是,一样的……
唐曼有点乱了,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回事?
唐曼马上去研究室,从董礼出了事儿,研究室就锁上了。
打开锁,进去,把周雪叫来了。
“当时研究化妆的时候,是不是有笔记什么的?”唐曼问。
“确实是,当时董礼副场长拿着一个日记本,在讲着,看着,上义妆……”周雪说。
“知道了。”
唐曼和办公室主任去董礼的办公室,办公室一直没有收拾,还保持着董礼在的时候的样子。
养的两盆花儿,都快枯死了。
唐曼真的找到了董礼的那本日记。
唐曼把日记拿走,告诉办公室主任,这间办公室暂时就是封着。
唐曼奇怪的就是,董礼怎么会和沈村沈家有联系呢?
那个花妆完全是一样的,这就说明了,董礼至少和沈家人是有联系的。
那沈家的花妆是谁化的?
这个胡集给唐曼看这个,就另有意味了,最初,唐曼以为,只是让她了解沈家情况,有了新妆。
但是并不是,这是胡集在给她什么信号,董礼是
自己的徒弟。
唐曼想着,这个胡集是在做大局呀,她把胡集想得太好了。
有人提醒过她,对纳棺师要小心,不管是什么时候。
唐曼确实是放松了,此刻的唐曼对纳棺人胡集才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在大排档,怎么就那么巧呢?总是相遇,这个最初唐曼也是怀疑的,到后来就觉得正常了,唐曼也总是去,人家为什么不可以呢?
唐曼甚至是把胡集当成了朋友,可是现在看来,她要重新的审视了。
唐曼看着董礼的日记,前面也是记了不少,最后一篇,就是花妆,董礼的最后日记。
唐曼是真的没办法看。
她犹豫了半天,把日记锁进了抽屉里。
晚上,唐曼去古街大排档喝啤酒。
胡集就来了。
唐曼知道,胡集是肯定会注意自己的,她也知道,胡集所住的房子,肯定就是在古街的某一个位置,可以看到这里的情况。
“胡师傅,也闲了?”唐曼问。
“也不算闲,我觉得你能来这儿,过来看看,也是想问问,那沈家的那东西看完了吗?”胡集说。
“当然,你很有兴趣,你也知道我会看完,而且会认真的去看。”唐曼说。
“嗯,确实是。”胡集说
。
“什么意思直接说?”唐曼说。
“我想花妆你也看到了,董礼上花妆,出了事情了,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那么沈家的花妆是谁给上的,这个后面没有写出来化妆师的名字,这是唯一没有化妆师名字的一个花妆,现在沈家那个人确定了,要上花妆。”胡集说。
“你带董礼看过沈家的花妆是不是?”唐曼问。
“确实是,当时沈家有一个妆要上,是董礼找的我,而不是我找的董礼,上妆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花妆,董礼看了有半个小时,情况就是这样。”胡集说。
胡集也摆脱着什么,害怕着什么。
唐曼不相信胡集所说的话,但是也没有证据。
“姑且不说这件事情,沈家为什么突然要上花妆呢?”唐曼问。
“沈家有这个规矩,三十二年一花妆,这到年头了。”胡集说。
“可是,我很清楚的,我不会花妆。”唐曼说。
“花妆你会的,花妆就是把你所会的,最好的东西拿出来,超过三种妆,就是花妆。”胡集说。
“你没少教董礼呀!”唐曼说。
胡集想了一下说:“董礼这丫头谁看到都喜欢,活泼,可爱,她问我私妆,我是教了她一些。”
胡集说。
“就沈家花妆,你是怎么打算的?”唐曼问。
“我们两个一起上妆,七种妆,七花妆。”胡集说。
“嗯,多少钱?”唐曼问。
“三十万。”胡集说。
唐曼一愣,三十万?
“开出天价了。”唐曼说。
“因为风险很大,有可能会出现董礼的情况,甚至是更严重的事情,意外不可预料,就如同这花妆一样,你所出的妆,不是你所能预料的。”胡集说。
唐曼很清楚,花妆的变化,并不是你所预料的,上妆开始,最终定妆,成什么样的妆,谁也预料不到的,所以说,这也是花妆的魅力所在。
“我不做。”唐曼说。
“噢,不过……嗯,你再考虑一下。”胡集说。
“你有话直接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别绕了,没有意义的。”唐曼说。
“嗯,有机会让董礼转过来。”胡集说。
唐曼的脑袋在转着,看来是真把纳棺师想简单了。
牢蕊不只是一直提醒她,少和纳棺师接触。
“我需要考虑。”
“可以,人还没死。”胡集说。
回家,唐曼就觉得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