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别来火葬场,什么好地方呀?”唐曼说。
辛边摆了一个OK的手势走了。
唐曼站在窗户看着,辛边下楼,走路带风的男人,跳上车,开车就走。
唐曼说不是喜欢不喜欢这个男人,没有竹子的感觉,和北一样的感觉。
唐曼发呆,董礼进来
了。
“师父,我今天忙,不和你吃饭了。”
“你又要找那个男人吗?”唐曼问。
“对呀,我恋爱了。”
唐曼把录音给董礼听了。
董礼懵了,半天喊着:“我找他去,我抽死他。”
“站住,你一个女人能打得过人家吗?别和他往来了。”唐曼说。
“是,师父,真倒霉,遇到了一个人渣。”董礼坐到沙发上,捂着脸。
“行了,谁的人生不遇到几个渣人?”唐曼说。
“我烦。”
“走吧,干饭去。”
“嗯,青瓦台。”董礼说。
“不行,祸害人家干什么?”唐曼说。
“唐大场长,那是辛边的酒店,成本没多少。”董礼说。
“嗯,也行,祸害辛大老板去。”
董礼问银燕。
“参加同学聚会去了。”唐曼刚说说,银燕就进来了,看来是哭过了。
“怎么了?”唐曼问。
“他们知道我是化妆师了,把我推出来,还吐我……”银燕又哭了。
“别哭了,习惯就好了。”董礼说。
唐曼说:“行了,走,吃饭去。”
去青瓦台,黑卡一亮,服务员马上带着进了房间。
点菜,要酒。
没有想到,服务员把一个人带进来了,她们三个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