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有一种东西,很少有人看得出来,我各人认为,《三十的夜》不是季节,而是另有其人。”任意说。
“这个人是谁?”唐曼追问。
任意看唐人。
“你不用看唐先生,他不会阻止你跟我说任何事情的。”唐曼说。
唐人并没有说话。
“这个人我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是谁,但是我觉得季节就是一枚棋子,后面有着一个非常奇怪的团队,应该是这样的。”任意说。
“那能谈谈你的肤画吗?”唐曼问,给任意倒上了酒。
任意就犹豫了,想了半天说。
“唐人和你的关系也挺好的,拿你当妹妹了,说了也无妨,肤画原本是有八个人的,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也只
剩下半条命了,甚至说,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所以我现在基本上不去作肤画儿了。”任意说。
唐曼去画室,把那幅肤画拿过来。
“任老师,您看看。”唐曼把肤画放在任意的面前。
这幅画儿,就是一个人送的,一直放在了唐人这儿,没有拿走。
任意看着,半天才说:“假的,不是肤画儿,脸部是画出来的皮肤,这个根本就不是,这个人的画功是相当的了得了,这就是有一段时间出现假肤画的原因,肤画一般的一幅画儿,最少十万之上了。”任意说。
“那谁愿意买这种东西呢?真人的皮肤,多吓人?”唐曼问。
“肤画是有讲究的,定风水,这是其一,其二就是镇灾而用的,有的人买了凶宅,或者说房子出过大事,就会买这种肤画儿。”任意说。
“够了。”唐人突然就火了,拍了一下桌子,起身不走了。
任意看了一眼唐曼,笑着说:“他这个人就这脾气,尤其是这一段时间,不用管,我们聊,但是不能再聊这些了。”
唐曼说:“谢谢任老师讲了这么多。”
任意笑了一下,说唐人。
唐人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画家,只是他的画风怪异,让一些人不接受,但是还有市场。
任意讲着,唐曼听着。
“我想看看肤画。”唐曼说。
任意想了一下,同意了,那肤画是怎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