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羊,我帮你羊了这么多年,怎么算这个钱?”这个人说。
“你说,你半个头,还活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了那半个头,是不是就活不成了?”吕羊突然放狠话,唐曼一愣。
“嗯,那肯定是活不成了,不过呢,你今天刚来,我们就是平等的,我死,你也难离开这儿,这是半扇门村。”这个男人说。
唐曼看着,听着,还是没听出来,羊到底是什么问题?
“我不怕死。”吕羊说。
“嗯,我也活而烦了,如果没有你,没有这只羊,我还真就支撑不到现在,我就想问问,当年为什么给我母亲超度的时候,你反超。”这个人说。
吕羊低头了,想了半天说:“因为德性不够,你偏偏就让我超度,所以反超了,我要遵守我的信条。”
“那是我母亲,母亲就是有错,也是伟大的,你没有母亲吗?”这个男人说。
“这和母亲不母亲的不挨着,超度为善良人超度,也为恶人
超度,但是有不能超度的,至于是什么,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明白了。”吕羊说。
“这个结是绝对的解不开的,也不用解,我们也不用在这儿说,你的羊,今天我肯定是杀定了。”这个男人说。
吕羊说:“那我也尽力吧。”
这个尽力,让吕羊显得那么无奈,无力。
“我是唐曼,化妆师,我就是想知道,羊是怎么回事?”唐曼问。
“唐曼,唐主的妹妹,鬼市清金牌,哈达的鬼市之妻,重点就是,妆师,将来是唐妆天下,所以这个面子我还是给的。”这个男人说。
吕羊低头不说话,这让唐曼对吕羊有了其它的看法了。
“谢谢。”唐曼说。
“那你什么要求?”这个男人问。
“把羊我们牵走。”唐曼说。
唐曼不知道羊是怎么回事,但是唐曼清楚,这羊很重要。
这个男人犹豫了,站起来,走了一圈,指着吕羊说:“姓吕的,以后别再犯在我手里。”
吕羊站起来,出去,唐曼说:“谢谢你。”
这个男人没说话,坐到椅子上。
唐曼出去,吕羊牵着羊,他们三个人出村,上车。
开车回去,吕羊说,他要办点事儿,两三天就回来。
唐曼和丁河水吃过饭,就回了宅子。
唐曼坐在沙发上,喝茶,告诉自己,吕羊不是竹子,不是竹子……
吕羊的表现,让唐曼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