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面,你们也能认出来我,看来没有少做功课。”恩革说。
“大妆师不过就那么几个,谁都知道。”丧文久说。
唐曼看恩革,大妆师?
看来恩革的妆绝对是隐藏了。
“称不上大妆师,不过就是混口食而已,和你们丧家人的妆不比了。”恩革说。
恩革不急,慢慢的和他们聊。
“不用说这些废话了,我
就是要骨碗。”丧文久说。
“你既然知道骨碗出现了,你应该先一步去拿到骨碗,现在骨碗确实是在唐曼手里,可是那是人家先得到的,何况,骨碗的雕刻是竹子,竹子是唐曼的未婚夫,后来出事死掉了,竹子死之前也留了话儿了,所有的东西都是唐曼的。”恩革说。
“说这些没用,我们就是要拿到骨碗,今天来,我也是说,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然我们就开妆。”丧文久说。
“哟,真是遗传了你师父丧叟的本性了,有过之,无不及。”恩革说完,笑起来。
“我知道你和我师父有过交集,我们来之前,也告诉我们了,不要惹着你,我们不会惹你的,但是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所以你最好离开。”丧文久说。
“这件事我还真的得管,因为唐曼是鬼市的清金牌,我得听命于她的。”恩革说。
丧文久一愣,显然不知道唐曼是鬼市的清金牌。
“清金牌?”丧文久锁上了眉头。
“是呀,你们很少出来,基本不怎么接触外面的世界,所有,以有一些消息你们是得不到的。”恩革说。
丧文久和丧文娟看着唐曼,质疑的眼神。
看来丧文久对鬼市还是有忌惮的,甚至说,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