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是一个院子,有一百多平的院子,四间房子。
进屋,天谟,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起来:“清主好。”
“你不是鬼市的人了,叫什么清主呀?再说,我也不想当什么清主。”
唐曼笑了一下。
“是呀,习惯了,我自由了,真得感谢你。”天谟笑起来说。
“不用感谢我,我没做什么。”唐曼说。
坐下,丁河水把东西拿出来摆上。
“那袋子是穿的。”丁河水说。
喝酒,唐曼问黑妆。
天谟听完说:“说起这黑妆吧,也不是很复杂的,只要找到几个点,就没有问题了,黑妆,四连坐,这个就厉害了,四人连坐,谁有事,其它的人都跟着有事儿,这黑妆最麻烦的就是,不能开黑,开黑就是黑妆的用语,不能开黑,就是四个人中,总会有一个人,见不到另一个人,春见不到秋,夏见不到冬,冬见不到夏,这就是害怕四妆而合,合妆是黑妆的最高境界,但是到现在没有人能做到,因为合妆,死的人是太多了,所以,他们的师父就弄了四人连坐,不开黑。”
天谟真是无所不知了。
“这个您得给我细讲讲。”唐曼说。
“没问题,你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做的时候,也是很难的,说透了,看着是容易的,但是做起来……”天谟端起酒杯,把酒干了,看来也是一个豪爽的人。
天谟又给讲了,讲出来的话,让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