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第二天上班,衣小蕊给泡上茶,出去。
唐曼喝茶,钱初雪进来了。
“场长,九名死者的家属,给您买了一件东西。”钱初雪把一个盒子放到桌子上。
“你拿到场子纪检科去。”唐曼说。
“这个我问过纪检科长了,他说感谢的东西,不是索要,过能职务之便得到的,可以收。”
唐曼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段时间真的是辛苦你了。”唐曼说。
“不辛苦,谢谢场长的培养。”
“学会说话了?”唐曼笑起来。
聊了一会儿,办公室主任,钱初雪离开。
唐曼打开那个盒子,一哆嗦,她一下盖上了。
校可可进来了,进来坐下就哭。
唐曼知道怎么回事。
唐曼给倒上茶。
“喝茶。
”
唐曼坐在一边,点上烟,看着这个校可可,二十五岁,妆校毕业,六级,现在自己在学院利用下午的时候学习,算是在职的学习,利用自己的时间。
很努力的一个丫头。
“场长,这个区长我不能再干了。”
“为什么?”唐曼问。
“我的妆不行。”
“慢慢来,也不用着急,你的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把四区带得也不错,上官艳那样做,是她的错,这个和你没关系。”唐曼说。
“场长,太丢人了。”校可可又哭上了。
唐曼给巫雨打电话。
巫雨来了,校可可一下站起来,背着手,站在一边,巫雨坐下了。
“小曼,校可可在四区当区长也是受罪,我考虑着,让她再学两年妆之后,再说。”巫雨说。
“您的意思?”唐曼问。
“让她暂停工作,进学院学习。”
“也好。”
“不开工资。”巫雨说。
“这个……”
“小曼,不能开这个先河,如果拿工资,进学院学习,那很多妆师也想这样做,你怎么办?你能答应让她去学习两年,再回来,已经是不错了。”巫雨还是十分的聪明的。
“也好,随时可以回来。”
巫雨带着校可可离开了。
唐曼站起来,看着窗户外面,校可可跟一个孩子一样,跟在巫雨的后面,当一个妆师可是真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