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铁骑营,妆师,你最清楚是怎么回事,那有点太没有人性了。”唐曼说。
“鬼市存在就这样了,没有人能改变的。”恶芳芳说。
“你也不敢怎么,你只听从命令。”唐曼说。
“是呀,尤其像我这样的人,团长直接命令的,我不怕死,但是有比鬼牢还可怕的魂牢,你的灵魂永远在牢里,永生永世的,无时无刻不是处在痛苦之中,我害怕。”恶芳芳说。
“你除了是鬼市的妆师,还会什么?”
“那我不能告诉你,今天我来和你喝一杯酒,也是提醒你,这个不违鬼律。”
“是呀,你什么也没告诉我。”
恶芳芳说,只是来提醒,下次不一定就她,她有可能随时会回鬼市。
“鬼市九层防护,还有什么担心的呢?”唐曼说。
“你妆及顶了,鬼市是阻止不了你进鬼市的前三层的,你能进前三层,就能进下面所有的层。”恶芳芳说。
“你太高看我了。”唐曼说。
恶芳芳看着外面的河景。
“我也想平平淡淡的生活,都怪自己那个时候,外求的太多了,没有求内心的东西,现在已经晚了,我摆脱不了现在的生活。”恶芳芳说。
“那你可以帮我,如果我真的能变市了,那一切都改变了,你就能过上你想过的日子。”唐曼说。
“你别做梦了,根本就不可能的,鬼市阻止你变市,并不代表你能变市。”恶芳芳说。
“大家都有努力。”
“是呀,舍命努力,已经死了不少人了。”恶芳芳说。
唐曼沉默了,如果自己不变市,也不会死人,这是她造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