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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这么多?”
“懂得多没用,我是嘴皮功夫,人家是实在的妆功。”
“妆术,分开讲,你说的,妆只是外,术才是内,那就是意?”
“可以这么理解,不聊这个了。”老恩也是不愿意聊妆。
衣小蕊说:“师父,那后院的妆,看着简单,但是实际上,想上妆的时候,竟然无从下笔,不知道怎么上?”
“小蕊,你不要急于学这些东西。”老恩说。
“我不着急,就是好奇,我要把妆基扎好了。”
“你跟你师父好好学吧,这样的机会,不是谁都有的,你师姐,董礼就没有这个命,将来五弊真的除了,董礼的妆,也就那样了,路走错了,妆行偏了,执妆而行,是无法回头的,所以妆路要行走,像你师父一样,平时做人就端正,善妆善行,善言善为,所想都以善为点。”老恩今天没少说。
不时老恩也是不太爱说话,问了就说,不问就听,看。
送老恩回去,衣小蕊回来。
“师父,吓坏我了……”
唐曼看着衣小蕊,出了什么事儿?
衣小蕊说,回来的时候,宅子对面站着一个人,在路灯下,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是还是能看到这个人长相,衣小蕊说这个人的长相,唐曼听了都一哆嗦。
那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