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南城带我去过一次。”
“其实,南城也十分的不喜欢那个地方,部落的人,对于南城是承认的,是南家人,但是部落的族长,对在外的南家人是非常有成见的。”贝勒爷知道不少。
“南城说找你。”
“南城知道,我和部落的族长是朋友,在几年前,部落遇到了麻烦的事情,我给处理的,一直关系不处理不错。”贝勒爷说。
“那你叫费莹干什么?”
“这么多年来,我对部落并不了解,这个南家的部落,有着太多的诡异,尤其是那巫师,老巫师死后,这个新巫师,不是传接的巫师,这是很确定,巫师在部落最大的,族长也是控制不了的。”贝勒爷说。
“噢,那巫师那么可怕吗?”
“南家部落的巫师,就是族长,一年只能见到一面,也是有祭天的那一天。”
“原来是这样,那巫师有那么可怕吗?”
费莹进来了。
“姐姐,贝勒爷。”费莹永远是朝气,阳光的样子。
坐下喝酒,聊天。
唐曼说了事情。
“姐姐,我确实是犹豫了,南家部落的巫师,很诡异的,最重要的就是情绪无常,族长都控制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南家部落的巫师,从小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也不能说话……”
唐曼锁住了眉头,还有这样的巫师吗?
那要怎么交流?没有办法交流,那巫师要表达的意思,怎么传达呢?
唐曼想不出来。
唐曼看着费莹。
费莹看了一眼贝勒爷。
“我来说这件事情。”
贝勒爷接下来的话,让唐曼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