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玉人上上妆,那妆粉很堆集,甚至会滑堆,这个难度可想而知了,那么当年,是什么人用这玉人来上妆的呢?
也许这根本就不是来上妆的,或者就是纪念某一个人做的。
唐曼出来,把门锁上。
第二天早晨起来,老恩就打来电话。
“你中午准备几个菜,我带一个朋友过去。”
唐曼让在贝勒楼订的菜。
唐曼去护城河边坐着,看着河里游泳的人。
她很久没有游过泳了,似乎都忘记了一样。
唐曼坐到十点多,才回宅子。
回宅子,让保姆把茶具重新的消毒。
院子里的花草,保姆每天都打理。
但是院子里弄了三个妆室,这可就不太美好。
乌林苔书来电话。
“小曼,昨天……”
“真不对起,我这边有点急事,忘记告诉你了。”
“没关系的,下周让他们再过来。”
唐曼真的就忘记了,太专注于那个妆床了。
乌林苔书不打电话来,唐曼还没有想起来。
老恩带着一个人过来了。
这个人半张脸都是胎记,是一个女人,长头发虽然尽量的把半张脸挡起来,偶尔还是能看到的。
年纪二十左右岁?
“季晓晓。”老恩介绍了一下。
“您好,我叫唐曼。”
唐曼给倒上茶。
喝茶,聊天。
老恩说:“让晓晓带你上妆。”
“谢谢。”
唐曼知道,是妆床上的那个玉人妆。
这个女孩子这么年轻,会这种妆?
菜上来了,喝酒聊天。
“小曼,晓晓就在你这儿住上一段时间。”
“好,只是我这儿有三个妆室了,阴气……”
老恩接下来的话,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