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好起来，唐曼是高兴的。

唐曼没有问窝棚村的事情，她不想问得太多，唐人也不喜欢别人问得太多，就是唐曼，他也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唐曼第二天进鬼市，快中午了。

她到六层转了一圈，看着一切是正常的，但是百姓的状态是紧张的。

鬼市的变化，让他们确实是不安的。

唐曼去冯黛那儿，喝茶。

“我有件事，方侯。”

“白首白，鬼市就这么一个方侯，那是过去留下来的，当任团长，免不了上任团长所任。”

“嗯，我现在想……”

“姐姐，是仇还是恩？”

“恩我找你？你现在变呆了吗？”

唐曼一提到这个人心里就生气，你躲着，就完事了，还叫板她，自己哥哥的孩子，是别人的，特么……

“那我懂了。”

“怎么弄？”

“方侯是外律所治，不归宫律，这个就看你了。”

“姐姐，办起来麻烦，宫律也有规定，现任团长不免上任团长所任之官。”

“你看着办。”

“我和团长汇报，现的姐姐的妆，没问题，但是不是长久之计，团长的意思，你再上妆，给研究所研究，一步一步的。”

“好，这个没问题，我愿意鬼市变好，明天你跟我的妆。”

“谢谢姐姐。”

“团长是不是给你奖励？”

“姐姐，你当过副团长，你有本事离开，我没有，我就死在这儿了，我还不能找一个陪伴我的人，我有喜欢的人，也不可以的。”

“妹妹，我找团长说个话儿？”

“姐姐，根本就不行，我和你是不一样的，我认了。”

冯黛摇头。

冯黛的头发，掉得很多，她低头，能见到头皮了，看来她是真的没有选择了。

“嗯，妹妹，不着急，慢慢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唐曼离开鬼市，第二天，带着衣小蕊进了鬼市的研究所。

所有的都准备好了，看来准备不是一天两天了。

冯黛没有看妆，出去等着，这也是宫律所规定的，不让这个鬼市的第一妆师，学到更多。

鬼市的宫律，是真的严谨，每一条，都让人不理解，但是细想，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