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徒弟的一个要求。

唐曼入过镜，出过事儿，师父牢蕊救了她。

唐曼找到了沈媛，死灰色的脸。

“沈媛，出了什么问题？”

沈媛把左手伸出来，镜子，小镜子。

唐曼愣住了，现在看到的沈媛就是一个虚体，她进入了手中的镜子里去了。

“沈媛，你这不是闭妆，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是想做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

沈媛说。

“那我怎么救你？”

“你再妆，入镜，两重镜，进去，找到我，把我带出来，就可以了。”

“如果我不进去，你是不是就出不来了？”

“对，只有你能救我，你也可以不救我，不救我的理由很多，随便的一条都可以。”

“你是不是抓住了我善良这一点了，觉得我会救你？”

“说实话，确实是，不过我没有想到出过意外，我进过一次了。”

“那你应该是给我开一个条件是吧？”

“你什么都不缺，我开不出来。”

“欠着。”

“你得说明白了，欠着不成，什么条件我不知道，我出来了，你说要我的命，那我还不如不出去。”

“你的命，对我来说，没价值。”

沈媛犹豫了，唐曼点上烟。

“我同意。”

唐曼从沈媛手里把小镜子拿过来，夹到一个地方，上妆，两层的妆。

唐曼上完妆，进去，这里镜寒，镜寒和寒冷又是不一样的，那种寒，直接就穿透你的骨头。

唐曼感觉骨头都疼。

唐曼后悔了，但是已经进来了，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她一点也不知道，没进入二重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