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砸了下去。
“哼,就这?距离越近,我的灵异就越可怕。”
小男孩先是一惊,而后不屑阴笑:
“试试将自己的心脏掏出来是什么感……哎哎哎,你搞错了,你现在应该站在原地,然后将自己的心脏掏出来才对,这不对,你重来……啊!”
砰。
话音未落。
哭丧棒就狠狠砸了上去。
小男孩脑袋当即一空。
承受了不属于自己这个年纪的当头一棒。
“啊啊啊。”
惨叫声中。
小男孩一脸悲愤。
自己明明才是受害者,可为什么被打的还是他。
他这是哪辈子修来的孽缘,竟碰上了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崽种。
“你别太过分了,这里是我家,我爷爷还在家,吵醒他,你会死得很惨的。”
小男孩越想越气,发出不甘的怒吼。
“哦,你还有一个爷爷在家?”
沈健精光闪烁。
更兴奋了。
爷爷辈的厉鬼,想必会对狩猎风俗文化有一定的了解吧。
再次一棍子打晕小男孩。
沈健熟练的掏出缚魂袋,将其塞了进去。
这村长一家,妥妥的宝藏家庭。
一个小男孩就已经是红衣级厉鬼。
那他爷爷能差到什么地步?
绝对也是红衣级厉鬼无疑。
在没有鬼王收获前,红衣级已经是他能抓的最高级厉鬼。
放过一只,他夜晚都会惊醒,痛扇自己一巴掌。
“小心了,这栋老宅还有一只老鬼,你们多注意一下,一但看到他,记得
沈健走回来,认真叮嘱。
几人张了张嘴。
很想说,这个小男孩发出这么凄厉的惨叫声,若老宅还有其他厉鬼,早应该冲出来袭击,现在没有动静,只有一个可能。
那只厉鬼也没有把握。
只能躲在暗处。
根本不敢出来。
不过最终。
他们还是齐齐点头。
哪怕是古教官,这时候也没有再提出意见。
心悦诚服的跟着。
毕竟这辈子除了自己的爹,还没哪个男人会如此奋不顾身,在灵异事件中挡在他们面前,为他们直面所有的危险。
而且在场的玩家都不是新人。
在惊悚游戏中已经见识到了太多的人心险恶。
他们悟出来一个道理。
那就是绝对不能失了主导权。
可以被人领导,但绝对不可以被主导,因为这往往意味着成为了别人试探危险的炮灰。
这种事,在惊悚游戏太常见了。
尤其是新人跟老人混杂的队伍,更容易出现这种情况。
但沈健不一样。
他的宗旨是自己打头阵,替他们淌过所有危险。
这种关爱,一般的老爹都做不到。
就好像现在……
沈健正穿过大厅,停在了老宅的正屋前。
似乎在窥探着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实力又强,又身先士卒。
这样的举动让众人感到很暖心。
不过当注意到沈健脸上那股认真,甚至还带着几分兴奋的神色时,他们又有些沉默住了。
总有一种沈健并非关心他们,而是关心厉鬼的错觉。
这时。
沈健开口了。
叩叩叩。
他边敲着屋门,边开口道:
“里面有没有人啊?有人在吗。”
幽幽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要是没人回应的话,我就要进来了啊。”
等了一秒。
“原来没人啊,那我真要进来了……”
三声没人。
沈健没有选择打开屋门。
而是来到了落地窗前,哭丧棒狠狠一敲。
院子前的几米落地窗应声破碎。
沈健走了进去。
全程没有任何迟疑。
那感觉,就跟抢劫鬼行的悍匪一样熟练。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
“阎罗在成为玩家之前,指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副业。”
众人看着。
表情僵硬在原地。
门后。
一个手持砍刀,佝偻着腰,脸上却带着渗人笑容的老鬼也僵住了。
沈健看去。
脸上露出了一丝挪揄。
“原来有人在家啊,怎么喊这么多声都不说话?耳朵是不是聋了?”
沈健友好问候。
老鬼:……
你踏马才聋了。
他苍老如褶皱般的嘴角扯动一下。
没想到这个人不按套路出牌。
不然他躲在门后,只需等这个人进来,就能使用鬼器一刀肢解了他。
这鬼刀,可是他苏家世代相传下来的强大鬼器,拥有着肢解厉鬼的强大灵异,哪怕只是轻轻擦出一个伤口,伤口也会无法恢复。
不过很快。
他似乎想到什么,阴森的笑了笑,朝前走了几步,不远处一根白色的鬼蜡燃烧起来。
烛火照射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