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做饭了。

宋旸对郑大嫂临走的那个笑还有些疑惑，本想问程婉是何情况，但发现她今日兴致不是很高，也就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了。

他在酒楼排了快半个时辰才买到的糕点递给程婉，又端了一碗还冰的甜水。

“今日生意不好吗？你瞧上去不是很高兴。”

平日到了要关店的时候，都是程婉兴致最好的时候。

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把不高兴这么明显的挂在脸上。

“今日有一个孕妇在居中阁生产，给了我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我帮她接生的。”

程婉接过糕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她一边往嘴里塞，一边面无表情的说道：“本来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可我最后却从孕妇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解脱之意，你说这孩子是她所期待的，那么她期待的是新生命的降生，还是自己给婆家留了后，不会再被人在背后指摘了呢？”

程婉目不转睛的盯着宋旸，很期待能够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你是男子，跟我想的答案，是不是会有很多的不同？”

“我以为你从来不会在意这些事情，你不是一直说女子应该找到自己的价值，不应该局限在家里，局限在一个男人身上，怎么现在会这样问我？难道你的想法发生改变了吗？”

宋旸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程婉，而是问了另外一个他自己更好奇的：“你希望我是那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