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婉孤零零一人被绑在荒野中,她望着沉沉夜幕,欲哭无泪。
黑夜中到处都是鸟兽的怪叫声,在空旷的荒野中显得格外的渗人。
嗷呜!
狼嚎声起,绿幽幽的眼睛忽闪忽现。
几头成年灰狼,呲牙咧嘴,从黑暗中围了过来。
呜呜!
林小婉害怕极了,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她看到一头恶狼流着涎水向她扑来。
她吓得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她仍坐在椅子上,但她的手脚已被松绑,可以自由活动。
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蒙着面,地上是几头死相极惨的狼,像一堆堆由血肉组成的烂泥,若不是先前见过,她都认不出那一堆血肉是狼?
林小婉知道自己得救了,她起身朝着蒙面人,怯生生地道了个万福:“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蒙面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显得越发神秘。
林小婉又看到身边有一个布包,打开后,正是她在家常穿的几套衣服,她现在穿着新娘装,太惹眼。
林小婉找了处偏僻的地方,换了衣服。
蒙面人看也不看她,一声不吭的朝前走,林小婉便在后面静静地跟着。
蒙面人正是李秋默,他在关键时刻赶回来,其杀了群狼,救下林小婉,顺便还帮对方取回一包衣服,只是多了一个累赘,下一步的落脚点,还没有着落。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呆在阵法中等着别人破阵,他得先逃出来,至于逃到那里?他也只有一个大慨计划,就是往人多的地方钻。
更具体点的计划,他就没有了。
李秋默觉得自己更喜欢随机应变,走一步,算一步。
“黑山,鹤铭子,石玉,金灵子,赤星,你们怎么样了?”
走路很无趣,李秋黙闲下来通过血魂向五妖询问,
“回主公,我们已回到阵内,现在那些邪修在破阵。不过看他们样子,一时半会儿是破不了的。”
黑山粗大的嗓门,兴奋的说着。
听它的语气,似乎刚才打的很尽兴,现在兴奋劲还没过去。
“没有受伤吧?”
李秋黙随口问一句,想到黑山这般兴奋,大家应该是无恙的。
“我等自然是无碍,不过那头青牛就悬了,看样子活不过两天。”
黑山幸灾乐祸的说道。
“哦,那青牛在哪儿?”
“白鸦让我们把他也带回了。不过,主公,还有一件事,青牛好像误会咱们啦,咱们也好像误会他了。不过我说不清楚,要不让金灵子说吧。”
黑山笨嘴笨舌的说道。
金灵子的声音响起:“主公,事情是这样的,,,,,”
金灵子花了一柱香时间,将青牛与它们之间的误会讲了一遍。
李秋默这才明白前因后果,也不禁唏嘘感慨起来:
原来如此,打了二个月,都是自己人在打架?这命运可真会捉弄人的。
感慨之余,又有些懊恼,青牛这般厉害,要是也成了自己的帮手,那么自己不就又多了一张底牌了吗?
那可是能一挑五还占上风的大妖怪啊,
更重要的是,人家能化形,带在身边作保镖,不会惹人注意,简直不要太好。
哎!要怪就怪妖怪的脑子都有问题!
“不行,一定要救活它,这样一个保镖正是我需要的。”
李秋默拿定主意,吩咐道:“你们保护好它,别让它死了,见机不妙,务必带着它一起逃出来。”
五妖应声称是。
李秋默走了半个时辰,来到清平镇,今日土地公娶亲,土地庙四周都被黑铠武士封锁了,只有手持请帖的来访宾客才可入内。
镇上瞧热闹的百姓被驱赶到离土地庙很远的地方,但仍阻挡不了他们一颗受吃瓜的心。
他们聚集在清平镇牌坊附近,焦急的等待着迎亲队伍。
“这么晚都不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会吧!洪家老爷子可是这一代的土地公,听说还与河神,山神相交莫逆,怎么可能出事?”
“那你说说为什么花轿还不来?”
“我怎么知道?反正是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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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镇镇长洪敬先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站在土地庙前的一处最大的高台上,负手而立,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前来道贺的宾客们也都识趣,远远的三五成群,窃窃私语。
一人悄悄上前,低声道:“大人,前去搜查的人回来了,他们说有一个山坡燃起大火,迎亲的队伍足迹到了那里,便消失了,若猜的没错,他们应该全被烧死了。”
“有没有查出是谁干的?”
“有可能是修士。”
“修士?”
洪敬先身子一颤,转而镇定下来,道:“有没有通知老祖?”
老祖指得是土地公洪荫祖。
那人道:“通知了,可是,老祖没有回应,似乎不在?”
“啪!”
洪敬先抽了那人一巴掌,厉声道:“什么叫老祖不在?老祖是土公地,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他怎么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