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龙急得站起身,近乎咆哮的喊道:“怎么办?李师傅,您倒是想办法啊!” 此时老李也很着急,从冰柜里取出几个小冰块,让白姗姗含在口中,溃疡经过冰冻,可以暂时减轻痛苦,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老李走到白姗姗身后,撩开她的头发,查看她的后脖颈已经后背,长出一口气,看着我和阮文龙,说道:“好在蛊毒不深,对方并没下死手,能救!” 阮文龙急得直跺脚,身子一垫一垫的说道:“李师傅,您倒是救啊!这时候就别讲解什么原理了。” 老李绕到白姗姗身前,询问道:“姗姗,你除了嘴里疼痛之外,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白姗姗嘴里含着冰块,嘴巴子肿得老高,这副模样倒是挺可爱的,她摇了摇头。 老李点头,让白姗姗站起身,慢慢撩开她的上衣,露出雪白的皮肤,细腻带着光泽,看着就眼馋,就在露出肚脐眼儿的位置时,我和阮文龙同时注意到她肚脐眼儿附近有一块鼓起的肿包。 老李抬起手指轻轻按了按,问道:“疼么?” 白姗姗摇头。 老李走到后房,等了几分钟,手里攥着一个红色的小药瓶走出来,差不多手指长短,老李说道:“你中的确实是金蚕蛊,但这蛊的毒性不大,在苗疆那里,只能算是初级蛊毒,一般都是高手用来开玩笑的,不至于伤及性命,一会儿,我会将药面儿敷倒在你的患处,你会剧痛无比,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但千万不能乱动,不管你有多疼,都得忍着,要不然,蛊引子就会乱窜,祸害别的地方。” 白姗姗木讷的点点头,嘴里的冰水与口水已经止不住向外流淌,老李从兜里摸出一枚小刀片,看着就锋利,透着亮光,摆着桌上,老李嘱咐道:“姗姗,记住,千万不能动。” 白姗姗点点头,吐掉嘴里的冰块,将嘴张到最大,老李将红色药瓶的瓶塞拔出,倒出黑色的药面儿,就像火药似的,捏起来一点,攘在白姗姗的口腔中,剧烈的疼痛立马传遍全身,一时间,白姗姗的眼泪就像自来水一样倾泻而出,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总之全是水。 老李撵着黑色药面儿,分三次攘在白姗姗口腔中的患处,每一次都会换来她剧烈的抖动,即便泪水横流,白姗姗愣是一声没吭,看得我都心生佩服。 嘴里大片的溃疡都上好药,老李仔细观察了片刻,确认没有遗漏,回身拿过桌上亮白的刀片,蹲下来,不错眼珠盯着白姗姗肚脐眼儿附近的隆起物。 阮文龙看得出刀片的用意,急忙问道:“李师傅,您要动刀子啊!会不会留下疤?” 老李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是让我赶紧治病,少讲原理么?打听那么多干嘛!” 等了几秒钟,白姗姗肚皮上的肿包物动了,在皮肤下层缓慢的窜动着,老李看准时机一把捏住,在上面划了一刀,皮肤里立刻钻出一个白色的肉头,老李用刀尖一点一点剜着,将这坨小肉虫挑了出来。 我和阮文龙靠近查看,那肉虫子挂在刀尖上甩动了两下,便不再动弹了。 老李似乎对这玩意挺感兴趣,放在眼前,好像怎么瞅都瞅不够似的。 我搓了搓手,问道:“李师傅,现在姗姗没事了吧!您能讲讲这蛊毒的原理么?” 老李嘿嘿一笑,笑容甚是自豪,好像早就等我问他一样,悠闲自得的说道:“确实是金蚕蛊,就是炼制时间太短,步骤也有欠缺,连半成品算不上,离开皮肤用不了三秒钟就会死,好在对方手下留情,如果再喂养几个月的毒虫,恐怕姗姗今天就得脱层皮喽!” 阮文龙问道:“李师傅,这玩意怎么会在肚皮上,蛊不是应该下在姗姗嘴里么?” 老李解释道:“看来对方是个高手,蛊毒能释放于无形,是最高境界,姗姗并未与蛊毒直接接触,却中了蛊毒,就说明,对方不是直接下蛊,而是利用虫卵的方式施蛊。” 阮文龙听得云里雾里,指着这坨白色的肉虫子,说道:“李师傅,您管这玩意叫卵?” 老李毫不避讳的点点头,歪头看着阮文龙,说道:“是啊!只不过成长的速度比较快,姗姗中蛊的时候,这东西很小,肉眼几乎看不见,很可能是对方在临走的时候,将这小玩意遗落在酒馆的某处,碰巧被姗姗吸入了体内,不到一小时的功夫,长成这么大,一点都不新鲜。” 阮文龙对这个答案似乎并不太满意,挠着脑袋看我,半响后,说道:“不应该,太不应该了,对方的目标应该是四海了,怎么偏轮到姗姗遭罪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嘿!这小子! 老李呵呵一笑,将刀尖的小肉虫甩到地上,说道:“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既然要和我过汗儿,还是这么讲究的方式,目标肯定不会是四海,万一我对蛊术一窍不通,那四海岂不是白死了,所以,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