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 “若如此,本皇甘受皇后娘娘责罚!” 听到这话,吕嬃俏脸一阵青白,险些被气到失態。 这个楚逸,实在太过可恶,竟当中拿这种事来挤兑她。 宫內谁不知道。 文帝自幼身患恶疾,根本不能人道…… 心知茴香已死,说破了天,也不能拿楚逸如何。 被气到胸口不断起伏的吕嬃只能强行压下心头怒火,抬起手臂,指向一旁被捆绑起来,神情惶恐,狼狈不堪的衡山王楚钧。 “茴香的事暂且不论。” “衡山王呢?” “我大夏自立国始,遍讲究一个法理尊卑。” “虽衡山王是你的晚辈,但他也同样是本宫养子,莫说他本就无过,即便有什么不对,那也当是本宫来亲自处罚。” “今你无辜对衡山王以掌刑处之,又將本皇置於何地?” 今天的吕倩,明显不同与往日。 她似乎已经做好的准备,决定同楚逸正面对抗。 事实上,只要不是在私下无人,两人独处的环境当中,身爲皇后的吕嬃本就佔有着天然的优势。 毕竟,如今的文帝仍未驾崩,她还是那个大夏国母! 看着突然强势起来的吕嬃,楚逸不由感觉一阵头疼。 他知道,吕嬃会有如此改变,定是吕儒晦那老东西在背后交代了什么,要她在后宫內站出来以制衡自己。 甚至。 让楚钧这个蠢货来单独求见自己,然后引得他发怒责罚,没准都是这对父女蓄意爲之。 否则的话。 如何解释,吕嬃可以这么快的准备好仪仗,且用了片刻的功夫,就从足有半个时辰路程的凤仪宫赶到了此地。 他们从一开始,就打算利用楚钧这个蠢货来挑起事端,继而在后宫当中打压自己,消减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望。 想通了一切,楚逸的嘴角掛起了一抹冷笑。 缓缓抬头,楚逸直视吕嬃,声音平淡:“若非因爲他是弟妹你的养子,本皇就直接將这不爭气的废物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