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钧不断哭嚎,求助的看向吕嬃:“母后,母后救儿臣啊!” 一般掌摑之刑,多以惩戒爲主,丟的实则是顏面,**上並不会承受多大痛苦。 之前被抽了整整八下,楚钧也没被打到怎样。 可这一下,楚钧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整张脸都麻木了一般,口中更是因那一下咬坏了舌根,真是痛入骨髓。 看着楚钧那狼狈的样子。 吕嬃藏在袖袍內的粉拳紧攥,气得自打摆子。 她气楚逸不给自己丝毫的顏面。 她更气楚钧这个不爭气的东西,连这点疼痛都不能忍,更是让她仅存的顏面荡然无存。 奈何。 她刚刚急切之下,说错了一句话,被楚逸抓住了痛脚,使得她连反驳都无法做到,又何至如此。 就在此时。 楚钧被云飞从地上提起,更是发出了阵阵淒厉彻骨的嚎叫。 眼见楚钧整张嘴,连同脖子、衣衫都沾满了血跡,触目惊心的惨状,吕嬃凤眉一立,怒斥:“给本宫住手!” 吕嬃紧紧的等着楚逸,贝齿紧咬樱脣,冷声道:“太上皇!” “若本宫,执意要现在就带走衡山王,你当如何?” “待行刑完毕,弟妹自可隨时將他带走。” 淡然的回了一句,楚逸语气突然一变:“但在行刑完毕之前,谁都不能將他带走!” “楚逸!你不要太……” 不等惊怒的吕嬃说完。 楚逸就已冷声打断:“自太祖皇帝开国,便立祖训一十八条,其中第一条所书者,就是凡我大夏楚氏后裔皇族,绝不可允后宫干政,外戚得权,但有犯者,楚氏皇族血脉可手持祖训,上惩帝王,下斩奸妄!” “我大夏立国三百载,到如今皇弟,年号文昌,已歷十三任帝君,后宫无一敢干政者。” “唯一一次,也不过一百四十七年,恒帝时期,贵妃竇氏恃宠而骄,擅自干政,亦被恒帝之皇姐亲去太庙,求得祖训惩戒。” “最终,恒帝即便心有不舍,亦於长信宫內亲手縊死竇氏,且面壁思过整整一月有余。” 说道这裏,楚逸目光灼灼的直逼吕嬃,沉声道:“今,长信宫仍在,弟妹又可曾去过,又可曾念过那一百四十七年前,竇氏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