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 听到这话,楚逸一愣。 在朝堂上,即便直面吕儒晦都不曾色变的他,在这一刻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短暂的错愕,楚逸面色逐渐阴沉。 “把他们两个都给本皇叫过来!” “他们已在凉宫外候命了。” 不一会的功夫,衣衫破楼,半张脸都被打到青紫,更是添了一副熊猫眼的百里奕,就气鼓鼓的凑了进来。 他的身边,是黑了一个眼眶,脸上、脖颈、手臂上有着数道抓痕,山羊胡被扯下近半,脸上布满血跡,整个官府都被撕扯到不成样子,连官靴都不知甩哪去了的公输恒。 “臣,百里奕、公输恒,叩见太上皇!” 端坐在高位上。 看着下方两个犹如骂街泼妇的三品大员,楚逸怒极反笑。 “你们可真是好样的!” “一个太仓令,一个匠人府大匠,全都是正三品的大员,真当自己是闹市中的泼妇?” “怎得,要不要本皇在明日早朝的时候,特意给你们两个准备一片擂台,让你们再斗上个第二回合?” 百里奕、公输恒皆面色訕訕,惶恐的低头不语。 “太上皇,臣知错了。” 看着百里奕如小学生般低头认错,偏偏一躬身,官服都隨之散落,耷拉下来半截毫无形象的样子,楚逸的怒火就越发旺盛。 “说!到底是怎回事?” “今日,你若不给本皇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滚去闹市,继续当你的泼妇不用再回来了!” 百里奕连忙伸手,愤恨指向一旁的公输恒说道:“太上皇,此事皆因公输恒所起,他就是欠揍!” “最近江南水患严重,公输恒找上门来,说欲拨款要银子,打算在江南各郡修筑堤坝抗灾。” “之前太上皇您说过,这批银子都要留着賑灾,需要专款专用,没有太上皇您的手諭,一个子都不能拨出去。” “臣就这么和他说的,结果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竟骂臣是奸妄。” 越说,百里奕越感委屈,语气中已带有哭腔:“臣实在气不过,这才推搡了他一下,没想他竟直接动手打臣……” “放屁!” 不等百里奕说完。 一旁脸上仍血流如注的公输恒,就瞪圆了双眼,怒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