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楚逸的口中说出,但作为当事人的他却十分平静,仿佛说的这些事与自己全无关系。 “以目前的局势来看,文官集团与本皇分厅抗衡,处于均势,一旦我们彻底撕破了面皮,那就唯有一方惨败方能收尾。” “可即便是胜利者,也必然会损失惨重,无论最后谁是胜利者,都很难再具有完全掌控我大夏朝局,乃至整个帝国命脉的能力。” “到了那个时候,天师道、各地叛军,乃至藩王,将会把我大夏分食殆尽,而国内陷入混乱的大夏,亦将再无抵挡北方如匈奴、犬戎等游牧民族的入侵。” 楚逸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吕嬃,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所以!楚恒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达成他的一己私欲,而置你我于死地!更是想要将我整个大夏的国祚给毁了!” 吕嬃听的心头狂跳不止,血管中翻涌的血液不断冲刷着她的心防。 可即便如此,她仍难以置信的问道:“就算是如此,那他这么做的目地何在?” “大夏乱了,乃至四分五裂,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他现在连封地都没有,又如何是那些老牌藩王的对手?更别说是匈奴等外族。” “人与人是不同的。” 楚逸淡漠的说道:“有的人,喜欢谋定而动,但有的人却喜欢先动,在乱起来以后行火中取栗之举。” “也许,楚恒是对自己有着足够的信心,或者他干脆就是一个没带脑子的蠢货。” “这不过就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 吕嬃冷言道:“你与本宫说这些,又何尝不是为了离间本宫与吕王之间的关系?” 这娘们,还真就不笨。 赞叹的看了吕嬃一眼,楚逸决定不再与她废话。 偌大的凤仪宫内,仅有他们二人,吕嬃还是合身平躺在软榻上。 心头正憋着一团怒火,此时不泄,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