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便抬起脚步,从高阶上走下。
直至来到王阜的面前,楚逸这才将那始终被他握在手中的鹿卢剑挽起。
在王阜的眼前甩了两下,震得他不断后退,楚逸这才冷声道:“或者。”
“王大人是想当着这柄权威之剑,来说说你心中所思的道理?”
丝毫不做遮掩,赤果果的威胁,如此的简单粗暴。
可偏偏。
面对楚逸这粗暴到了极致的威胁,瞪大双眼的王阜嘴唇虽是不断颤动,却始终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早在昨夜,王阜便已想过,当自己出言反对以后,他会面对楚逸各种各样反击手段。
但!
打死他也想不到,楚逸竟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朝堂内的游戏规则?这根本就是一脚将规则踹翻,再狠狠的碾上几脚。
这……就是太上皇的手段吗?
看着那不断在眼前闪烁的剑刃锋芒,王阜额头上的汗水,不争气的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