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为了达成他的一己私欲,而置你我于死地!更是想要将我整个大夏的国祚给毁了!”
吕嬃听的心头狂跳不止,血管中翻涌的血液不断冲刷着她的心防。
可即便如此,她仍难以置信的问道:“就算是如此,那他这么做的目地何在?”
“大夏乱了,乃至四分五裂,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他现在连封地都没有,又如何是那些老牌藩王的对手?更别说是匈奴等外族。”
“人与人是不同的。”
楚逸淡漠的说道:“有的人,喜欢谋定而动,但有的人却喜欢先动,在乱起来以后行火中取栗之举。”
“也许,楚恒是对自己有着足够的信心,或者他干脆就是一个没带脑子的蠢货。”
“这不过就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
吕嬃冷言道:“你与本宫说这些,又何尝不是为了离间本宫与吕王之间的关系?”
这娘们,还真就不笨。
赞叹的看了吕嬃一眼,楚逸决定不再与她废话。
偌大的凤仪宫内,仅有他们二人,吕嬃还是合身平躺在软榻上。
心头正憋着一团怒火,此时不泄,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