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茶盏,摇头晃脑的说道:“看似高来高去,洒脱无比,实则不过一盘散沙。”
“吕王与这些匪类勾结,得不到什么好处不说,平白落了下成。”
上首的吕儒晦摇了摇头:“慎言!”
“天师道的事情,未必就与吕王有关,不可妄下结论。”
另一侧的典客张元吉不屑道:“这都是明摆着的事。”
“莫说是咱们看出来了,就是凉宫那位,怕也心知肚明!”
“先是河北的袁家,紧接着又弄出个江湖门派天师道来,这吕王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说着,张元吉看向吕儒晦:“左相,这吕王,当真可扶吗?”
“没有野心,才不值得扶持。”
吕儒晦神色淡然的说道:“衡山王的例子就在眼前,怎得二位都忘了?”
提起这茬,王阜、张元吉二人彼此对视,皆沉默下来。
衡山王?那可真是扶不起来啊!
“等着吧。”
“若老夫所料不错,不出几日,他就会来上门请罪。”
吕儒晦挪动着桌面上的茶盏,声音低沉:“只是……”
“这烂摊子到是无妨,最不该的就是被凉宫那边拿住把柄,怕是不好收拾!”
王阜开口说道:“若左相担心这烂摊子不好收拾,那咱们干脆就找个由头,让凉宫那位跟咱们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