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一听面面相觑,脚下贼滑溜,借口都不找了,转眼就消失在葵冠的另一边,留下楚次一个人,孤独凌乱在夜风中。
桃夭夭言笑晏晏的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地道:
“我说楚次,你是怎么搞的,团队可不能这么带,有诀窍的,要不做我最末尾的小跟班,学习一段时间?”
“也该提升了,到了灵台域宫要靠自己建群拉圈子的,不然,做任务进秘境抢宝贝争排行榜,嗯嗯,多了去了!”
“啧啧,一天天的会被虐成狗的,死狗的狗,你们老楚家就一点也不担心你的前途命运?心还真是大条!”
楚次回望着空空的身后,愣了愣,旋即开骂道:
“桃夭夭,迟早老子要找回场子的!”
“好怕怕,也不用迟早了,来来来,就今晚!”
说完,桃夭夭一摆头。
唐灿裹挟着域场的拳头立马就怼上了楚次,楚次一脸阴笑,心道爷要的就是这效果,继续送假打给你们,让所有人都知道爷很烂很烂的!
爷要成为全域宫最不被设防的那个,抢小成果卵的那匹最黑的黑马,哈哈!
两人黑白能宫齐出,你来我往的怼在了一起,桃夭夭看他们打了一会,突然出声提醒唐灿:
“墓是土的纳藏气势,也是土的一种意境,磁为磁吸,土的附属元素,带着大地的浩然重力和封禁域场!”
“融合一道揍他丫的,试试,试了才知道!”
唐灿闻言,稍微愣神了半息,旋即明悟,双手能宫的气势陡然攀升,携带着大地的重力,封向楚次,楚次承受不住这股重力的封镇,双腿一曲,跌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噗!”一口老血自口中喷了出来!
“停!停停!别捏坏了,伤了小的来老的,好难搞呃!”
桃夭夭夸张的喊声,引起周围吃瓜人群的一阵哄笑。
唐灿收势站住,来到桃夭夭身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霸姐,这招太豪了,以我现在觉醒的三个能宫,最多只能来两次,自己就得累趴下!”
“照你说的,这一拳出,貌似有点小屌呃!”
桃夭夭来到楚次跟前,一脚踩在他的脖颈上,淡淡的道:
“段数这么垃,还想踩着姐我上位,能的你,嗄!?”
“白瞎了你在金座这三年,在我柴门你也只有趴在地上舔灰的份!”
“滚,麻溜的,别碍着姐的眼!”
在葵冠最低的一片叶上,围坐着一众山相、西席和教谕,侍女一旁斟着茶汤,众人惬意地品着茗,广场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其中一位白眉白须的山相笑语道:
“看来,秦风城这位大小姐,惹是生非的功夫更上一层楼了!”
“不止是嘴毒,更是能攻心!”
其他几位域宫长老,守在这儿看护着一众弟子,防止闹出些意外事件。
“哼,抓着一把死宫,没法与人动手了,嘴上功夫倒是不饶人,真是到哪儿都不消停!”
说话的这名老者阴沉着脸,他就是嘉鱼域宫金座的西席楚巷伯,虽然知道侄儿是戏精上身,麻痹对手,还是很不爽。
当初,把桃夭夭扔进柴门,就有他的一份功劳。
这会儿见自家子侄作精送怼,被三拳两脚打得飙血,不能忍。
一旁的季媛西席闻言,顿时垮下脸来,没好气地驳斥道。
“楚西席,你眼睛不昏不花吧,看不清搞事情的是你们家那三世祖?”
“做祸精得有做祸精的能耐,风风火火带个队,灰熄火熄剩一人,出息哈!”
“在金座你开小灶,精心培养了三年,跟玉门的单挑,挑到飙血,真不愧是你手把手传授的!”
“你!”
打嘴仗他肯定不是季媛西席的对手,三言两语被怼结舌了。
眼看楚西席要暴走,车宽教谕目光转向旁边的老者,扯开话题道:
“宫主、太上长老,前些时候我等众议过的,不知您二老商量的怎么样了?”
宫主殷武没说话。太上长老看到刚才广场上的一幕,已经动了另外的心思,金座不强,三门不弱,这内部分配的游戏规则么?
他明知故问地:
“众议多了去了,车教谕指的是哪个?”
这车教谕车宽跟楚巷伯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两人对视了一眼,于是道:
“嘉鱼域宫秋考即将来临,这一呢,秋考排榜前三百名,获得进入灵台域宫秋考资格;二来,同时争夺葵冠果卵的名额。”
“我们三座的弟子对于八十一颗果卵的分配,应该着重倾斜,尤其是金座众多弟子。”
“您比如排前二十的云汉、楚次、叶予小等,应该优先分配。”
“问过三门的其他西席和教谕了吗?问过我了吗?”
“这葵冠果卵是你家的呀?私相授受,你脑壳是被门夹啦?”
“犯众怒你知道是什么后果不?”
怼天怼地的正是季媛西席,她怒视楚巷伯和车宽,这对哼哈二鬼着实可恶。
这是不给他们三门留空间啊,总共才八十一颗果卵,优先分配个毛啊!
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