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按照号牌登上指定的斗战台,监考教谕宣布完斗战规则后,比试就开始了。
大家都想看看,这被扔进柴门流浪的桃夭夭,被人完虐的样子是怎样的悲催!
几乎所有人对于这野妞都是抱着同样的心态,见证她活成一个笑话。
桃夭夭的对手,正是那晚在楚次身后跟着起哄搞事情的五个“真金”之一,个子高挑。
盯着对面的桃夭夭,他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
“忒么的,老子这么好运,一上来就怼上这个一把死宫的野妞,哥我这心里忍不住的袭来一阵爽感!”
其实,这货五行武技属木,七素元素为毒,领悟的七势为衰,武道契合度蛮高的,实力在金座排一百一十二名,不算差。
他意淫着如何一招打趴桃夭夭,来个屌爆的表演。
就在教谕喊出开始的刹那,他早已蓄势右手的三个能宫就抢先发起了攻击,方圆达四十丈的黑白能宫弦引至剑尖,发出澎湃的风啸,看起来十分劲爆。
“万物同衰!”
他一声断喝,剑气催动如狂风扫落叶,带着毒素弥漫的枯败衰势,真个末日来临。
这个木系武技,能极大地削弱对手,使对方的武技陷入持续衰的态势,丧失一战之心,融在剑道中,更显凌厉!
桃夭夭斜眼一看,这货原来是一个纯输出型打手,三个能宫全部觉醒在右手,完全不扛揍哒。
“就这······?”
“神卿境而已,谁给你的勇气在姐面前杂耍?”
她抬起漂亮的脚丫子凌空踢在那儿,五趾痞痞的不要太活泛。
斜铲着身形,摆出她的招牌侧颜杀,十分耍帅!
脚踝处被催发的胶子浑天铃,一阶一音是流动着的韵律。
摆完这个造型就静待收割,看着疾速冲来的那货她一脸无辜道:
“姐我只是在这摆了把刀,你非要送上脖子抹一下,那就抹一下!”
只见那货疾风般扑过来,剑尖带动域场,眼看黑白能宫就要将桃夭夭卷入其中,忽然剑体被什么阻滞了一下,黑白能宫消散。
就见他抱着脑袋一声哀嚎,身体不受控制地团成一个球,砸向了三十丈开外的星陨石护栏。
嘴里喷出一道夺目的红雾,稻草人似的晾在护栏上不动了。
斗战?
战斗?
开始了!
结束了!
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收工大吉。
桃夭夭酷帅地朝空中弹了弹腿,收回脚丫子,低头用手掸了掸襟摆,施(yiyi)施然走下了斗战台。
“哗!”
“不是吧?”
“好歹也是金座排名靠前的啊,一招没过完就扑啦?”
“太离谱了,人都没碰到,自己就晾到栏杆上去了!”
“怎么会这样,谁能说说?”
斗战台四周,原本来看桃夭夭笑话的,还真的就看到了桃夭夭送给他们的一个笑话!
哗然声,惊叫声,怒骂声一浪高过一浪,实在不能接受,这握着一把死宫的废物一招败敌,心里的落差太大了。
看向桃夭夭的目光,既有震惊,又有不解,更多的是迷茫。
“这妞不是抓着一把死宫呢吗?”
“不是被长老团扔进柴门的废物呢吗?”
“怎么的?”
“摆个侧颜杀就能赢!?”
“我勒个去!神马操作?”
桃夭夭带着邪魅的笑,无视所有人,把各种喧嚣的声音当作背景音乐,赤着她粉妆玉琢的脚丫子,走下斗战台,穿过人群消失得无影无踪,简直不要太拽。
十轮初试,就这样一点看头都没有的结束了,不管是哪只阿猫阿狗,一水的扑在了她的侧颜杀下。
她真的就只是摆了个生人勿近的姿势!
貌似撞上的不是她,是座山,刀山的山!
对手梦游似的!她玩儿似的!
就连监考教谕也杵在原地,独自在风中凌乱,实在没整明白。
这算什么事?
作为神相的他,也是糊里糊涂的,愣是没看出这九位弟子是怎么把自己作到栏杆上去的!
······
连续十天的初试完毕,第一轮淘汰赛全部结束,十场全胜的一百一十人,连胜六场以上的七百六十人。
打完了十天的比试,桃夭夭转身就要离开,她还得回城主府折腾她的黑白能晶。
不过经过域宫门口,就见到前方一道英俊的身影,正微笑着走向她,这货正是云汉,老远就堆起笑脸舔粉道:
“霸姐,这十天的比试,要不要这么吸睛,一道侧颜杀圈粉了多少少男之心,这不,本少成了你的头牌死忠粉,有奖励没有!?”
桃夭夭见到他,随意地一挥手道:
“打住,我现在跟金座的划清界限,斗战台见!”
云汉栖近桃夭夭,小声道:
“我们家云楼主特地看了你的比试,提醒我要小心你,饶是他神尉境愣是没看出你耍的是什么套路,霸姐,能透露点不?”
“你现在的实力,到底在哪个位置?本少估计这次秋考你就是那匹最大的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