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比他更懂数学的同伴。3月23日晚上,应岛田真司的邀请从研究所撤回公寓内休息的舒勒在斯塔弗罗斯的陪同下仔细地检查了岛田真司转交给自己的信息,他很快就从中找出了一些蹊跷的记录。
“我不记得你们这个研究所还管研发新型麻醉剂的事情。”光头的瑞士学者自言自语着,“请你到这里来之前我可是把夏普敦设立在这附近的机构都调查过的。”
“那可能是拆分之前的历史问题。”岛田真司让舒勒只管说结论,“印度人需求量大而且要求刁钻,这些都是小事。还是说说这麻醉剂,它可能是专门给某些特殊病人提供的。也许德军……我是说,印军,希望他们的伤员能在基本不受影响的情况下返回战斗岗位。”
“这账有点假,要么是金额写错了,要么是麻醉剂实际流动量远大于记录值。当然,也有可能是……实际流动的东西不是麻醉剂。”舒勒又看了一眼岛田真司拍下来的照片,他摘下眼镜并揉了揉双眼,让斯塔弗罗斯小声把上面能看得清的内容再读一遍,“不瞒你们说,我从小到大碰到过的想在我头上做假账的社会渣滓不是被我送进了监狱就是被军队抢先解决掉了……他们这点业余本事还骗不过我。”
“【从小】?”岛田真司和斯塔弗罗斯面面相觑,他们当然知道舒勒十几岁的时候就拿到了两个博士学位,而成为终身教授对于舒勒而言也不过是20岁左右的一小步罢了,“……先不说这些。这所谓的麻醉剂,大概都已经下落不明;用这些麻醉剂给伤员治病的医生,大多也该离职了;那些伤员呢,搞不好已经躺在坟墓里了。”说到这里,岛田真司一时间失去了思路,他其实还在考虑着白天的技术问题,“也许还得去找医院的档案记录,前提是那些记录不仅完好无损而且不是伪造的。”
埃贡·舒勒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咖啡。他又给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咖啡,当他重新思考着改装武装机器人的方案时,斯塔弗罗斯的发言把他从沉思中拖出:
“我们应该制造一个诱饵……一个会让他们必定上钩的诱饵。”秃顶的希腊人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这事就交给我吧,到时候你们记得先通知麦克尼尔。”
TBC?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