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8A-EP3 二分时(3)(2 / 4)

很眼熟的车子。伯顿认出其中一辆是蒙斯克在东孟加拉出行时经常乘坐的,便和帕克一同下车,又向看守球场的警卫们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几分钟后,他们就见到了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看风景的蒙斯克——旁边手执球杆的都是些穿着制服的警卫人员。

这种没完没了的多雨天气会打消许多人出门的意愿,伯顿也不例外。他宁愿在这特殊的日子里多认识几个女人,然后再把她们全都忘掉。和他相比,阿克图尔斯·蒙斯克的生活作风有时候会令人联想到麦克尼尔,后者的人生由更多个无聊的瞬间拼凑而成。

心事重重的伯顿缓慢地挪动着,来到蒙斯克身旁。他怔怔地望着完全笼罩在倾盆暴雨之中的球场草地,站在椅子前方许久也没坐下。

“最近出了那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

伯顿心里一惊,他有些后悔出门时忘了带枪。离他有十几米远的帕克警惕地环顾着四周,只要蒙斯克手下的警卫们胆敢轻举妄动,这个有信心赤手空拳把这些保镖摆平的白人汉子定要同伯顿一起杀出重围。

“唉,你都看出来啦。”换上了一件运动服的伯顿摆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

“不必说我,很多人都觉得你可能碰上什么意外。”蒙斯克侧过脸看着自己的合作伙伴,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人生经验,“达卡的夜店已经很久没有传出和你有关的奇闻异事了。”

此言一出,就连紧张得要命的伯顿都想笑。他活动了一下肩膀,轻松自如地说道:“我没办法说服自己继续放松下去……亏损过于严重了。和巴基斯坦的士兵谈法律,还有回旋的余地;跟孟加拉人谈法律,那就是白白浪费时间。”

深有同感的蒙斯克不断地点头,而后和伯顿谈起了自己在这段日子里的生意。彼得·伯顿装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他的思绪仍在被蒙斯克刚才无意中说出的话影响着。身为间谍兼花花公子兼特种部队指挥官的伯顿很注意管理自己的个人情报,不然他早就在某次寻欢作乐的过程中因泄露过多的个人信息而被GLA赶尽杀绝了。即便如此,阿克图尔斯·蒙斯克的情报网络仍然令他咂舌,至少此刻的伯顿并不记得他能够给本地夜店里的女人们留下什么准确信息或深刻印象。

“我已经提醒过你很多次了,你的种种生活方式总有一天会害了你。”卡萨德对伯顿的态度和麦克尼尔如出一辙,“那些人甚至不必知道你是谁,光是准确地掌握你的行踪就已经很不妙了。”

“卡萨德,你是了解我的。十几年了,再算上过去前往其他平行世界的那几年,我还从未因为夜店或是女人而影响我的正常工作。”当时伯顿不以为然,“你要是觉得你有能力仅凭这些东西就抓出我的真实行踪并给我【定罪】,那你该趁着你当年还活着的时候早些这么做。”

承认最近的失误对于伯顿来说算不上什么耻辱,他更好奇的是蒙斯克了解他行踪的方式。

泰伦矿业公司在巴基斯坦东西两部都设有许多机构,更有许多巴基斯坦人依靠它来维持正常生活。虽然这家企业同巴基斯坦的关系算得上是互利合作,对于要坚决和巴基斯坦战斗到底的孟加拉人来说它只是敌人的同伙而已。因此,泰伦矿业公司的东孟加拉各机构没少受到孟加拉游击队的袭击,不少孟加拉人把泰伦矿业公司看作是巴基斯坦背后的【轴心国】用来控制南亚的工具。

那些猜测或许是有依据的,但离真相还很远。幸亏蒙斯克和他的公司不是合众国还有英国的代理人,不然事情只会变得更加棘手。

伯顿向着帕克比划了一个手势,让帕克去和蒙斯克的警卫一起打高尔夫球。健壮的帕克起初并不打算遵守命令,伯顿又强调了几次,他才很不情愿地背对着伯顿转身离开。

纵横中东地区十几年的职业演员的演技又一次发挥了作用。把身旁所有人都支走后,伯顿向着蒙斯克大倒苦水。他以投资人和商人的立场恳切地说,即便他们在东孟加拉承受了如此惨重的损失,谁也不会甘心认输并放弃这里的一切。

赌徒心态不可取,但何为赌徒则由世人以结果为据来定义。赢了,便是远见;输了,自然是赌徒心态作祟。

见伯顿越来越激进,起初保持着冷静的蒙斯克反而劝伯顿不要执着于一时的得失。这些话对伯顿起不了作用,或者说对刻意表现得要在东孟加拉拿回自己应得的一切的伯顿来说毫无意义。

“他们都没这么在乎,你更没必要在乎。”蒙斯克点起了雪茄,烟雾升腾而起,“有一些人和我打听该怎么把他们的财产转移到外国,还有些人干脆要投靠印度人。”点点红光照亮了他的脸,灰白的头发和胡子是伯顿终生都未能触及的长度,“实在不行……我们就撤回西巴基斯坦,那里的产业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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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就这么算了。”伯顿的眼神飘忽不定,他确实有必须留在东孟加拉的理由,只不过和蒙斯克所想象的不太一样,“阿克图尔斯爵士,我们辛苦地在这里为他们创造财富,而这些懒汉只因为受了些委屈便一怒之下要让我们出局……不愧是他们的俄国人主子教出来的。就算日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