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魂飞魄散,它在地表留下的那些伤痕对于撤离过程中或是坚守作战岗位的军队都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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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峻的局势摆在将军们面前,他们需要牺牲一部分人来为整场战役争取更多的时间。在这条或许从法兰西的西海岸一直延展到瑞士边境地带的战线上,集结了NATO联军留守欧陆部队主力的人类联军正在尽最大努力阻止BETA前进。托了后勤补给线缩短和爱国联盟大力支持的福,他们的状态比以前好转了不少,连法军的精锐机动部队也能随时以救火队长的姿态投入到战场中。尽管如此,前线的消耗依旧是巨大的,因前些日子的战斗模式而对战争的残酷性有所怀疑的士兵们很快就会在同伴们的半个头颅拼凑成的小山里找到答案。
不想让自己的部队留在前线给法军拖延时间的西德军将领当即站出来讨要个说法,却被法军将领给驳了回去。既然要响应建立统一的真正的EU军的呼吁,此刻的西德军和东德军就该按照理想中的要求行动、像那支刚组建不久的EU军部队【阿尔萨斯-洛林旅】一样只按照EU指挥机构的命令而不是各【国】的命令或是士兵个人的某种归属感来作战。
“不是还有待命的战术机部队吗?”其中一名西德军将领想起了仍在机库里等候命令的那些驾驶员们,“该让他们去解决掉光线级BETA集群。”
“他们是为了应对突发状况而待命的,现在还没到出动他们的时候。”法国人的反对声四起,“况且,刚承受过重大损失的战术机部队不该被马上投入前线。”
离宣判死刑还早着呢,被震波装置组成的拦截网挡在外面又不意味着必死无疑。但,有时候仅存理论上的生存概率和直接去送死的差异并不明显。坐在角落里注视着屏幕的白发老人看了看他的西德军同行们,握着手里的拐杖,没有前去帮腔的念头。部署在最前面的几个西德军和东德军的作战单位就实际状态而言差劲透顶,几乎没有哪个作战单位是齐装满员的,看上去吓唬人的番号除了让法国人在考虑作战计划时高估这些部队的实际承受能力之外就只能满足指挥官们的虚荣心了。
成功地说服西德军将领们暂时保持安静的法军将领们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重建防线上。地上部分的防线只要有材料、有设备、有充足的人力就能在短时间内搭建起来,靠着美国人支持的各种工程机械,一天之内让坚固的防御工事拔地而起并不困难。问题在于联军目前用来拦截母舰级BETA的方法,制造小规模地震给地上防御工事带来的破坏是永久性的,下一次联军就不见得能在同一个地方打地基了。
“有必要在BETA控制区再次埋设震波装置。”几名指挥官就此达成了一致意见,“把这个工作交给前线的德军吧。”
西德军的情况暂且不谈,房间里能对东德军发号施令的就只有那位最近没少在巴黎的议会里演讲的弗朗茨·海姆将军了,他本人就坐在屏幕旁见证着法军的后辈们指点江山的焦急模样。即便转型成为政客已有一年多,成功地在去年用武力消灭了史塔西的海姆仍然被东德军甚至是西德军认为是相当可靠的军事将领(也可能是因为有大量将领被迫退役或被处决导致将官数量大幅度下降)。没人会认为他来凡尔赛的指挥中心只是来看热闹或是看笑话的,要是东德军还有其他可堪大用的将领,他也不必这么辛苦地亲力亲为了。
“什么?”接到了通知的麦克尼尔大吃一惊,他暂时还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让我先冷静一下……他们是认真的吗?”
“又怎么了?难不成他们希望我们把被困在前线的人都救出来顺便再给BETA送点小礼物?”翻着烟盒的伯顿犹豫了一阵,还是没点火。他可不能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死于吸烟过多引起的一氧化碳中毒的战术机驾驶员。“做梦也得有限度,布达佩斯的奇迹是个特例。”
另一头的麦克尼尔没回答。过了几分钟,自叹倒霉的伯顿按下了几个按钮,操控战术机离开机库。见鬼,他以为法国人在战斗打响之前就考虑到了这些——不,麦克尼尔考虑到了但是认为没有可行性。利用震波装置层层布防听起来挺不错,缺点在于这种防线是一次性的。大量BETA不会对近在咫尺的电子设备视而不见,况且联军也没有时间在危险的战场上而且还是在BETA控制区把震波装置安置在足够安全又能起效的深度。
暂时不考虑其中的风险,他们都没有拒绝前进的理由。博尚和提奥多尔有需要他们去救援的同胞兼战友,麦克尼尔和伯顿也不会袖手旁观。虽然分属不同作战部队,只要到了战场上,他们就还会是按照麦克尼尔的命令行动的测试部队。总算送走了这些驾驶员们的整备人员忙完了准备工作,就可以返回维修任务上了,还有更多的破损机甲等待着他们去修复。
通过火力覆盖和复合式地面防线将BETA阻挡在外的法军有效地利用了周边地形布置战线,任何能够阻碍只会向前疯狂冲刺的外星异形怪物们的环境都要利用好。一部分法军部队携带了不少BETA诱饵装置以便在前线误导BETA的进攻方向,每一个在自己的战术机上挂着记载式BETA诱饵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