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太冒险了。”从头到尾紧跟在宋以宁身后的青年终于开口了,“王总统仅凭一面之词便相信此人是昔日旧友,已是麻痹大意……”
“赵副指挥,不必如此紧张。师傅以前和我说,EU使团衮衮诸公都知晓布国所作所为不容于天,然或是忍气吞声,或是只图蝇头小利,只有这位麦克尼尔数次仗义执言、怒斥布国王公贵族。”宋以宁把茶杯放好,起身和赵统往房间另一头走去,“以前朝廷抓信洋教的,就叫他们践踏圣像画,不敢踩的便是信徒。你等既然早知布国素有贵族宁死不做粗活,有信徒拼着一死也要称其皇帝与天主一般尊贵,自然也该明白,布国是断然没有本事培养出既要无比忠诚于布国又时时刻刻和布国为敌之人的。”
“殿下,依着寻常的道理,确实如此。但臣以为布国之崛起并非遵循常理,而是用了——”
“赵兄,你真的多虑了。你真的相信世上有夺天地造化之法能凭空创造意志?真的相信有人可以造出一模一样的人来?”宋以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站在门口,转过身直视着和他差不多高的赵统,后者的身躯看起来格外瘦弱,“我二位兄长遇害时,你都在场,这不是你的责任。你若再以此自责,孤明日即禀明王上,教他把两次事故在场三百多锦衣卫大小文武职官员连你一并免了职,保你满意。”
话说到这个地步,赵统也没法反驳了。他还不想落得被三百多名失业同行围殴致死的下场。恭恭敬敬地把宋以宁送走之后,他独自一人怅然若失地在宫殿建筑内允许他通行的地段散步,仍然为宋以宁的安全而担忧。
连他也说不清接替死去的父亲进入锦衣卫服役的自己当年为什么会过着那么没心没肺的日子、直到器重自己的两任世子都死在眼前才幡然醒悟。过去的爱好,如今成了逃避现实的手段。
“翼阳,晚上来天驷基地,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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