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到我国的伊朗人群体中有一定的影响力,把他逮捕或是制造些能让他永远闭嘴的意外可能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雷对老格兰杰说,即便合众国也在数次战争中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从世界各地跑来避难的人仍不在少数。同样被辐射区包围,合众国有能力清理那些地区并重新安置人员,而其他绝大部分国家做不到。“不过我劝你和他保持距离,这是政治。”
“这不是政治,而且就算是政治也无所谓。”马尔科姆·格兰杰已经想好了新的计划,下次他们该到中东地区寻找荒废的辐射区土地,“我们的朋友、同事、合作伙伴……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遭到了打击。虽然我们的初衷是使用技术手段解决些问题,经济还有政治上的手段是必要的,而且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掌握武力也是必要的。”
雷倒吸一口凉气,他心里也有类似的想法,而且他相信舒亨伯格结识的其他合作伙伴当中有不少人这么考虑过。促使众人保持沉默的是将他们团结在一起的理想主义色彩,以及舒亨伯格本人和外部社会的脱节。
而现在,老格兰杰的发言打破了维持至今的无形默契。他平静地对雷说,不仅自己会这么想,而且就连舒亨伯格本人也很有可能这么想。
“他的理想需要另一个更宏大的理想充当前提条件,但如果他把这个条件说出来,首先聚集在他身边的可能就不是我们了。”马尔科姆·格兰杰见雷仍处在错愕中难以自拔,开玩笑说现在他们更需要担心通讯内容被外界监听了,“……要做好心理和外部条件上的准备,雷。一旦我们的研究基地选好,计划就要进入全新的第二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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