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众举起钱币:“这钱币上虽然有一点点香水味,但更重的是油烟味,这应该是沈老板的钱没错了。”
“胡言乱语!”沈夫人沉声怒斥,“小兰一个月好几万的零钱,怎么会去偷沈鹿的钱!”
沈鹿摊手:“谁知道呢?也许是自小的习惯咯,就像之前,明明是沈兰偷偷把项链放我房间,结果反咬一口是我偷的一样,她可能天生就有偷东西的怪癖呢。”
沈兰心下一颤,眼眶瞬间红了,哽咽道:“沈鹿,你怎么能随口污蔑人,我……我根本就没做过你说的那些事。”
“下等人的贱种就是满嘴谎话,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不知羞耻的人来!”沈夫人脸色黑的不能看,她一边恼怒沈鹿的所作所为,又恼怒沈兰没用。
不就是下车过来说个话,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场面了。
幸好这里是下城区,闹的这些事不会传道上城区。
沈鹿没有被沈夫人的话激怒,只是目光森然的注视她:“沈夫人是忘了自己以前也是下等公民了吗?一口一个下等人的贱种,你又高贵到哪里去?”
沈夫人一噎,曾经是下等公民这件事,是她小心翼翼遮掩的不耻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沈夫人是真的起了杀意。
躺在后面的伏城尝试调动异能,刚有动作,精神海恍若被针扎一样刺痛。
沈鹿不在意的笑了笑,扬声道:“大家听见了,沈夫人说让我付出代价,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劳烦去警局报个警,就说上城区槐大街448号沈宅的沈夫人买凶杀人,哦,对了,如果警局不管,你们可以把这个消息传给上城区的王家,王家家主是个很大方的人,得了这个消息,一定会给些钱当报酬的。”
“沈鹿!”沈夫人勃然大怒,那些贵妇看不起她也就算了,沈鹿哪里来的资格鄙夷她?!
别忘了,她当了她十七年的女儿,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尊敬她,感恩她!
面对沈夫人抡圆了胳膊扇过来的手掌,沈鹿不躲不闪,还微微扬起了下颌。
也因为这件事,她总在上流圈子里被耻笑,而她无法反驳,只能赔笑隐忍。
“沈大小姐,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太好,我刚说过的话,你转眼就忘。”沈鹿加重语气,“你没有任何证据,就在这里污蔑我,你说我偷了沈夫人的项链,请问有证据吗?”
沈鹿抬手示意她停一停:“你回沈家也快一个月了,应该有去学校读书吧?”
啪的一声,奇怪的事发生了。
打吧,不要客气,最好是用尽全身力气的那种。
挨打的沈鹿纹丝不动,而动手的沈夫人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掴了一巴掌,旋转360°后脚一崴,摔到了地上。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沈夫人愣愣碰了下肿胀的皮肤,疼的直抽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夫人满脑子的疑问,在沈兰的搀扶下艰难起身,望向沈鹿时,发现对方小脸白嫩光滑,丝毫没有挨过打的迹象。
沈鹿她……她现在怎么这么厉害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不就是、就是记恨母亲赶你出沈家吗?可是你先偷了母亲的项链,先做错事的人是你。”
他闷哼一声,咬牙忍耐。
沈鹿双臂交叉,语气幽幽,“你看,我刚刚主张你偷了我的钱,然后在你身上确实找到了我的钱,那你现在主张我打了沈夫人,请你给出证据,不要上下嘴皮一碰,就往我身上泼脏水。”
“还是说,你回沈家这么久,什么都没学会,只是将以前就会的栽赃污蔑锻炼到更加炉火纯青?”
她方才也是被气的失去了理智,要对付沈鹿何须她亲自动手,一声吩咐下去,有的是人让她生不如死。
王家是沈家的死对头,两家做的是同一种生意,正所谓同行是冤家,两家这些年明枪暗箭不少年,互相使过不少绊子,如果王家知道沈夫人对养女下死手,肯定会想发设法大肆宣扬,狠狠败坏沈家的名声。
沈夫人瞪了眼沈兰,到底是在下城区长大的孩子,三两句就被沈鹿绕进圈套里了,真是没用!
沈兰:“当然!母亲她……”
“好了好了,不要炫耀沈夫人有多么多么的疼爱你,我不在意这些,我是想说,既然读了书,应该听说过谁主张谁举证这句话。”
“你!”沈兰被问的说不出话,憋的脸都红了。
哎呀,这个百分百反弹真好用!
沈兰发出尖锐爆鸣:“母亲!”
这是怎么回事?被打不是沈鹿吗,为什么挨打的是沈夫人啊?
沈兰连忙弯腰扶沈夫人,后者被打得眼冒金星,过了十几秒才回过神。
沈鹿就在他面前,他不允许沈鹿受到伤害。
沈兰舌头打结,不知道如何反驳回去。
沈夫人的巴掌结结实实扇在了沈鹿的脸颊上。
“怎没有,佣人在你房里找到了母亲丢失的项链!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事。”
一个下等人的贱种,敢对她做些鬼魅魍魉的手段,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等他强忍住刺痛,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保养得当的左脸上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