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内部响起一阵接一阵的报错声,发现未知错误正在修复修复失败
越霜花了不少功夫才脱离卡壳的状态,整只球都蔫了,小谢,我们好像走不了了qaq
温寒英下台时习惯性朝谢澜坐着的方向看去,座椅上空空荡荡,仿佛适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凭空臆想出来的。
好在颁奖典礼已趋近尾声,他避开蜂拥而至的媒体一路追去,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心脏在胸腔内极速跳动,一路狂奔才终于找到前方熟悉的人影。
谢澜站在屋檐下发呆,脚下的影子被店铺内透出的暖黄色灯光拉的很长,透着亘古的孤寂。
他喊了一声,谢澜明明听到了,却没有转身。
细密的雨水打在身上,温寒英抹了把脸上蜿蜒的水迹,紧紧拥住了那人。
他的身体簇簇发着抖,连声音也抖的不成样子,好一会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要去哪”
“为什么不等我”
谢澜蹙眉细思,系统报错时发出的滋啦声很像被某种外界因素暴力干扰而终止,可小世界里又有谁能做到这一点。
半晌后他无声叹了口气,转身抱住了的新鲜出炉的影帝,“怎么不打伞”
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也不怕被拍到。
温寒英好像只剩下这一句会说的话,两条手臂死死圈在他的腰上,直叫人喘不过气,“你要去哪”
谢澜一动,反倒被抱的更紧了,一冷一热两具身体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
他一下下顺着温寒英的脊背,像在给炸了毛的猫顺毛,声音低沉轻缓,“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俗话说得好,妥协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温寒英仰起脸,漂亮的眼睛里湿漉漉的,睫毛被雨水打湿,一簇簇连在一起,嗓音微弱而沙哑,“你骗人。”
谢澜这才发现他脸上大片湿润的痕迹不是雨水,而是滚落的泪,拿指腹抹掉时烫得人心慌。
这是他第一次见温寒英哭的样子。
冬季雨夜寒凉无比,谢澜把脱下的外套披在他身上,缓慢而轻柔的揉了揉他后脑潮湿的发丝,“不骗你。”
系统报错,他只能以另一种形式脱离,也就是这具身体自然死亡的那一刻。
温寒英静静靠在他肩头,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掏出那张机票时看都没看一眼,眨眼间将其撕得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