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水囊加料水,夏末让姐弟俩喝掉了!
喝下水还不到半个时辰,裴父裴母就幽幽的醒了过来。
“咳咳咳-----”
裴父一醒来,就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起来,脸都咳的通红的。
“噗-----”
裴父快咳背过气的时候,吐出了一口暗红色的鲜血。
“二郎!!!你怎么吐血了!”
裴母惊慌失措的扶住了裴父,脸色吓的惨白一片。
“无妨无妨,血咳出来,我心里感觉舒服多了!”
裴父拍了拍裴母的手,微笑着安慰了一句。
“.....呃!这....这枷锁怎么取下来了?快戴好,官差看见了可不得了!”
裴父擦了擦嘴,才发现手上的镣铐没了。
他弯腰慌张的捡起镣铐,就准备往手上戴。
“父亲,这个已经断了,不能用了!”
裴玉看了一眼裴婉,神情略有些兴奋的说道。
枷锁死沉死沉的,她戴了快一个月了,终于不用戴了。
就算一晚上不戴也好呀,好歹可以舒服的睡一觉,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呗!
“荒唐!!!你们....你们怎么能胡来,一下子弄断这么多枷锁,怕是...”???.BiQuPai.
裴父拧着眉,眉头皱的紧紧的,突然他摇了摇头,“不对不对,这枷锁又粗又坚硬,你们怎么把它弄断的?”
裴父疑惑的看向三姐弟。
“还真是?这....怎么全都断了?断口这么整齐?你们怎么弄得?”
裴母接过裴父手里的枷锁,翻看了一下,也是一头雾水。
“大...长姐就这么一掰,就断啦!真厉害,我也要和长姐一样!”
裴真兴奋的眼珠子都冒星星了,他差点直接喊大姐了。
大姐这个称呼,平时都是他们姐弟私下叫着的,显得亲近。
一般有长辈的时候都是喊长姐。
“休要胡说,你长姐如此柔弱,如何能掰断这坚硬的枷锁,别说你长姐了,就是十个你加一起也掰不开!”
裴父吹胡子瞪眼的刀了裴真一眼。
“父亲....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我以后肯定也能掰断的,现在不是还小么!呵呵!”
裴真挺了挺小腰杆,不服气的说道。
裴父还在摇头叹气的看着裴真,突然就听到开牢门的声音。
他条件反射的把孩子拦在了身后,紧张的看向了牢门。
“哐当-----”
夏末掰开牢门,把牢门直接扔了出去。
“你.....你你你...婉儿,真的是你吗?”
裴父抖着手指着裴婉,惊得他舌头都快打结了。
“婉儿....你是不是.....我的婉儿啊!“
裴母嘴唇哆嗦着,上前抱住了裴婉,“婉儿....你告诉娘,是谁害了你,让你成了这样,我....我跟他拼了,日日诅咒他不得好死!”
裴母哆嗦着手摸着裴婉,越摸越心凉。
婉儿身上这么冰凉,多数是被人炼成了僵尸了,只有僵尸才有这么大的力气啊!
“呜呜呜-----婉儿啊!!!娘的心痛啊!”
裴母搂着裴婉嚎啕大哭起来。
裴父顿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他心里乱作一团,神情僵硬的看着裴婉。
“母亲,我好端端的在这里,这哭什么啊!”
夏末拧了拧眉,伸手无奈的拍了拍裴母的后背。
“呜呜---这还叫好端端的,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就.....呜呜!!”
裴母越哭越伤心,整个人都快要撅过去了。
“哎----”
夏末实在受不了裴母一直哭个不停,她伸手直接一个手刀砍晕了裴母。
然后,直接公主抱抱起了裴母。
“父亲,妹妹、弟弟,跟我来!”
夏末抱着裴母直接往几个官差住的房间去了。
裴父神情呆滞的跟在后面,裴玉和裴真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长姐真的好神勇啊,以前怎么不知道长姐还这般英姿飒爽的!
“嘭-----”
夏末一脚踹开了官差的房门。
“谁?是谁?”
睡在门口的小官差,闭着眼睛迷瞪瞪的吆喝了一句。
官差头儿听到动静后,拧着眉,硬撑着睁开了眼睛,他冲着门口怒吼道,
“何人胆敢擅闯本官的房间,想死了不成!”
官差头儿眯着眼看到门口站了个人,他顺手拿起了床边的大刀。
“你是谁?报上名来?否则别怪老子的刀不长眼了!”
官差头儿拿着大刀装模作样的挥舞了一下。
裴玉担心的拉住了裴婉的衣袖。
裴真壮着胆子挡在了裴婉的前面。
裴父扒拉开挡在门口的几个孩子,沉声说道,“有什么你冲我来,我一人做事一人担!”
夏末扯了扯嘴角,抱着裴母站在了裴父的面前,示意他抱着裴母。
裴父条件反射的伸手接住了裴母,还没等他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