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老四,如今多出息,不是三丫帮老四整了那粉条作坊,是我听出来了,老四两口子就服气三丫。
三丫这孩子讲道理,三郎就是三丫让老四带上的,我就想听听三丫咋说,不是想把老大塞进她那当账房。
我再糊涂,哪能不知账房管银子,三丫应下,不说六郎,老二都会跟我急眼,可不让老大去,老大又不死心。
老大跟我说就这一回,顺道也想和三丫唠唠大郎能不能进那个好书院,不成就再供大郎读三年书。
老大就说大郎都读了这么多年书,最次不考个童生回来太亏,成了童生高低好谋个松快活儿。
要能再花个三年中秀才更好,不成也要让大郎先歇了读书心思,边找活养家,边自个抽空温书了。
不然三年后七郎也大了,总不好不给七郎备彩礼。老大难啊,孩子娘,他说这些的时候都在我跟前抹泪了。
我见着了,你说我咋整?我不是不事先和你商量不管不顾带老大去找三丫,我也难啊,这不里外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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