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所说,那凶手似乎专杀平时街头巷尾的泼皮无奈,还得了不少百姓赞赏。”
沈盼一下子来了兴趣,“既然专杀地痞流氓,那咱们又有什么好怕的,这凶手说不定是个性情中人呢。”
婢女似乎快要吓哭了,“娘子你还有心思说笑,”
待沈盼的马车走远了以后,女时和女梧才从一处隐蔽的屋子内探了探头。
女时的脚底下躺着一个下半身血肉模糊的男子,他此刻嘴唇微张,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女时蹲下身去,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这就快死了倒是多坚持一会让我也开心开心啊。”
女梧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罢了,女时姐姐,同这样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好废话的。”
沈盼在新溪区玩了一圈后回到了霍府,她似乎全然没有受到那声惨叫的影响,在新溪区玩的不亦乐乎,甚至还开了一把狼人杀。
等回到霍府的时候,霍稷早就回来了,看到晚归的沈盼,他一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口的样子。
“阿盼,女子不要常出门,外面很危险,女子要学会保护自己,最近京城街头巷尾出了多起命案,刑部到现在都没有苗头,你怎得又玩那么晚,还有那新溪区里头的玩乐切莫沉溺其中啊,工部尚书家的儿子天天都要去新溪区玩什么剧本杀,在家也不看书,如此下去怎么得了。”
沈盼被他念的耳朵疼。
“那人不是专杀地痞流氓吗,与我有何干”
霍稷见她油盐不进,不由得严肃了起来,“明日起,不许夫人下午出门,若是出门晚膳时还未归,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沈盼听的怒火中烧,他又来,又是这样,
总是自以为是的为了她好,为了让她就范,就威胁和强迫她周围的人,自私自利又自以为是。
脚在她自己身上,凭什么要被他控制自己哪里不能去
所以她根本不想成亲,成亲只会让女子不自由
沈盼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霍稷,你少来这套,我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迫不得已嫁给你的沈盼了,我现在只后悔,当时在你强娶我的时候,我就应该一根白绫把自己吊死。”
霍稷最怕沈盼这幅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不由得放软了语气,“我都是为了你好,我怕你受到危险,这世道女子本就应该少出门,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府里等我回家不好吗”
沈盼冷笑一声,“如果你娶我,只是为了有一个在霍府等你回家的女人,那你又何必要娶我娶谁不是一样的为什么非得是我你就这么喜欢把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关起来然后折断它的翅膀吗”
霍稷垂下眼眸,“我不是我是心悦你,我是心悦于你才会想尽种种办法娶你的。”
沈盼转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被你心悦的那个人,并不想嫁给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