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姮顿时来了兴致, 这位最兴来的好母亲,父皇温柔贤淑的好贵妃,竟有这样的心思
这是要迫不及待的让萧昕做皇帝了。
可是萧昕如今年幼, 朝堂之上并无根基, 她是想做手握大权垂帘听政的太后。
很不错, 女子们就是要对权力有, 她不介意多个对手,相反, 她对同性别的对手出现感到很兴奋和期待。
尽管她不是完全为了自己,但是她敢杀夫, 杀的还是皇帝, 光这一点就有多少女人做不到了
水镜的出现,影响的不止是科学部的女学生们。
萧俭在逐渐虚弱, 可是他并感觉不到, 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起来了,他甚至还召了个年轻妃嫔给他喂药, 照顾他的起居。
萧俭享受着年轻面孔的服侍觉得自己也年轻了,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垂垂老矣。
这天, 萧姮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的走进萧俭的寝宫, 她掀开为了隔绝病气而设置的帘子,眼眸轻轻一抬, 几个年轻的妃嫔就吓的止住了动作,小心翼翼的给她请安。
“殿下万安。”
萧姮微微额首,几个妃嫔很快就识相的快步退了出去, 她接过一旁的宫女端过来的药,依旧有一丝的酸味。
“父皇,该吃药了。”
也许是人到中年, 又也许是因为这次的病来的凶险,他似乎很喜欢萧姮来服侍他喂药,在旁人看来真是好一出父慈子孝的场景。
萧俭喝了一口药,又问,“神女大人多久没有出现了,她是不是要抛弃大梁了,大梁不能没有她啊”
萧姮低头给萧俭掖好被角,“神女大人在仙界很忙,有重要的考试,所以才会隔一段时间出现罢了,父皇不必忧心。”
说完她又顿了顿,“神女大人不会一直出现在大梁的,总有一天水镜会消失的,大梁应该靠自己。”
就这样日复一日,日复一日,萧俭的病情的恶化终于显示到了生理上了,他没有办法吃下去东西,最多只能吃一点流食。
萧姮很快让人把消息散播了出去,尤其是那几个萧怀安插的探子,消息很顺利的就到了萧怀那边。
皇帝老儿快死了,就差一口气。
萧怀当即哈哈大笑,这种情况宫中肯定是混乱一片,此时不发动政变,更待何时
于是,萧姮在萧怀准备发动政变的这一天,依旧来了萧俭的寝殿里侍疾。
萧俭盯着她看了看,他的眼睛已经凹陷进去了,整个人毫无生气可言,又说道,“上个月调去做怀阳城太守的那个女官叫什么名字”
萧姮想了想,回答道,“温含玉。”
“对,就是她,钦天监的人之前就和朕说过她八字极好,若是收入后宫定能使朕身强体壮,当时顾着你的面子并没有这般心思,如今朕这样子,只怕要将她召回来”
萧姮手上动作停了一停,抬头冷漠至极的看着他,“温太守年方不过24,父皇大了她二十岁有余。”
萧俭露出疑惑的表情,“朕是皇帝,大了她二十岁又如何”
萧姮余光看了一眼女时和东又的手势,她笑了一声,“那我说我不同意,父皇又能如何”
萧俭没想过萧姮会拒绝,况且他也并不是要与他商量,而是通知她罢了,而她居然说她不同意
萧俭气猛烈的咳嗽起来,“你你再说什么话”
萧姮这下也彻底不装了,她站起身来,一双眼睛就像冰冻的树叶,毫无波澜的看着他。
“温太守在怀阳过的自由自在,怎会甘愿来这后宫做囚鸟”
萧俭咳出一口血来,“朕是皇帝她入了宫,朕的身子就能好了。”
“您的身子好不了。”
“什么”
萧俭此刻的表情可以用滑稽来形容,他可能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听过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而且这话还是从自己倍加宠爱的女儿嘴里说出来的。
萧俭的眼神变得敏锐了起来,他一脸戒备的看着萧姮。
“安阳,你这是在做什么。”
萧姮从东又手上接过药碗,这次的药味可不是刘筠杰作下慢性毒药的酸味儿,而且浓浓的苦味。
这是白千亦调制的猛烈毒药,只要喝下去一刻钟就会暴毙而亡。
“不是您还有萧氏一族教我的吗,为达目的,就要不择手段,当年梁太祖欺荣绍的孤儿寡母守不住皇位,忘记自己发过的誓言,逼死了恩人的妻子和幼儿,夺了这江山,今日我便也夺了这江山,坐一坐那龙椅是何滋味罢。”
萧俭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整个人就像时间停止一样滞空了两秒,他的语气依旧是不可置信的,“你说什么”
萧姮没有回答他,而是让东又和女时按住他的身体,自己捏住他下巴,将这碗毒药灌了进去。
“唔你们做什么放开朕”
萧俭大声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