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抱她暖她(1 / 2)

颜芙凝轻轻笑了:“北墨,你去摘菜,摘完菜回来,嫂嫂有话对你说。”

傅北墨这才探出头来:“是悄悄话吗?”

“也算悄悄话吧。”

“那嫂嫂不生我气了么?”

“我没生气。”

“那好。”

少年高兴起来,出了灶膛后。

见他白皙的脸上染了灰,颜芙凝指了指他的脸蛋,又吩咐:“你带着背篓去摘菜,摘满一背篓。”

“这么多菜,咱们今夜吃不完的。”傅南窈提醒。

颜芙凝:“明儿一早拿去镇上,这会先摘了。”

傅北墨拿水胡乱洗了脸,跑出灶间。

等他摘了满满一背篓的青菜回来,便邀功似的来到颜芙凝跟前:“嫂嫂,你看。”

“好,拿出今晚咱们吃的,其他的放去柴房吧。”

傅北墨听话地点头。

完事洗了手,而后屁颠屁颠地又到颜芙凝跟前:“嫂嫂,快说。”

颜芙凝与他在院子里走了走。

“北墨,你脑袋受过伤,我说用针扎你的脑袋,不是为了吓唬你,而是想要让你变得更聪明。”

“可是,疼。”

“嫂嫂已经在命人打造银针了,银针扎进去只丁点的疼。北墨是男子汉,能忍受的。”

少年捏起拳头,拍拍胳膊上的肌肉:“对,我是男子汉。”

“只是我也不知自己的医术在何等水平,不知北墨敢不敢叫我医?”

“敢!”

“那你不怕针扎脑袋了?”

“怕还是怕的,但嫂嫂是为我好。”

最主要的是,他相信嫂嫂!

“那好,这是咱们的悄悄话,先别叫旁人知道。”

“好!”少年一口应下。

——

是夜。

已是春夜,偶有几声雀鸣,伴着虫吟。

自傍晚开始腹痛,到夜里颜芙凝正式来了月事。

她使劲按着肚腹,连提笔练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几日不必练字。”傅辞翊将人扶到床上,“我去帮你煮红糖姜水。”

颜芙凝颔首:“好。”

男子便去了灶间。

生火烧水,切姜片再切姜丝,放入红糖熬煮。

不多时,红糖姜水端去屋里。

待姜水温热,颜芙凝缓缓喝下。

情况却没好转,肚子疼得一抽一抽的,索性简单洗漱了,先上了床。

傅辞翊看她身子不适还挂了床单,眉宇微蹙。

好在床单挂着并非无用,如此他复习时,可尽量不打扰她睡眠。

直到夜阑人静时,他才洗漱就寝。

本以为她早已熟睡,却不想他一上床,便听到极轻的一声闷哼。

“你还未睡着?”

“嗯。”颜芙凝老实道,“夜里更疼了。”

夜深人静的,越发疼得难忍。

“适才的姜水不管用?”

床帘那边的她有气无力道:“不管用。”

此刻疼得喝红糖姜水不管用,得在肚腹上暖一暖。

她的身子娇气,痛觉神经又极其敏感,旁人能忍受的疼,在她这就翻了倍。

“傅辞翊,你帮我去问娘借一下汤婆子,我真的好疼。”

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哭腔。

娇滴滴的,一听便教人心碎。

傅辞翊下床点灯,开了门,却又很快关上。

颜芙凝微靠在床头:“怎么了?”

傅辞翊叹息:“已是半夜,娘早已熟睡。”

颜芙凝抱歉道:“哦,对不起,我方才疼胡涂了。”

没意识到婆母早已睡下。

“你别如此说。”男子解释,“主要是娘一旦被吵醒,很难再次入眠,这是老毛病了。娘带我逃到凌县时,就落下了夜里不能安寝的毛病。”

颜芙凝缩到被窝里,闭上眼睛:“我忍忍就过去了。”

音色娇娇弱弱的,整个人更是脆弱得很。

傅辞翊眉心一皱,一把扯了床上悬着的床单,扔到箱子上。

床单在空中“咻”的一声飞过,惊得颜芙凝睁大眼。

入目,床架上的绳子也被他解了。

“你作甚?”

他不待如此欺负人的吧?

男子没回话。

他打开箱子,将先前村塾那床双人被取了出来,替换掉床上的两床被子。

颜芙凝不光肚子疼,此刻整个人更是惊得瑟瑟发抖:“傅辞翊,你想作何呀?”

他瞥她一眼,挥手熄了灯火,钻进被窝。

深吸一口气,伸手将她娇软的身子拥在了怀里。

她的身子果然很凉,手脚皆凉。

突如其来的拥抱教颜芙凝不敢乱动。

此刻的他们,只穿着薄薄的里衣,肌肤虽未直接接触,但若有似无的触感令她脑袋懵掉。

傅辞翊这才道:“我身上热得很,你把我当成汤婆子就成。”

他的手指轻轻触了触她的手指,觉得她没抵触与反抗,他才缓缓将绵软发凉的小手捏在了手心,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暖着她的手。

嗓音又低又哑:“你觉得够暖的话,我帮你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