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乐观向上。”
“你说得对极。”他拥紧她娇软的身子,“就是要辛苦你,与我一道面对此等糟心事。”
“不辛苦,日子酸甜苦辣皆有,如此才是人生。”
这样的人生,书中才不会有。
她大抵不是穿书,而是穿越。
那本连书名都没有的神秘之书,大抵只是她穿越过来的一个器具。
傅辞翊将下颌搁在她的头顶:“嗯,咱们睡罢。”
今日如此,心情终究受到了影响。
原本还想与她亲近亲近,此刻是丁点兴致都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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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辞翊出门当值去。
颜芙凝也没闲着,先去给婉娘把了脉,傅北墨进来时,便给他脑袋上扎了针。
“芙凝,为娘能恢复记忆么?”婉娘问出声。
“把娘身上十余年来的毒解了,就能恢复,眼睛也能好。”
颜芙凝说着,轻轻捻着傅北墨脑袋上的针。
傅北墨插嘴:“嫂嫂,娘身上的毒怎么解得快?”
“最快的方式便是寻到解药,解药大抵在晋王府,要寻得大抵难。”颜芙凝抿了抿唇,“所以我想自己再寻寻法子,成王府有个藏书阁,里头的医书或许有解。”
傅北墨建议:“那咱们今日去寻龙须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