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了不少,但也是将他作为楷模一般,不求有他十分,但也愿能效个五六分出来。却不知你说的什么霍家小公子是什么意思”
天权这会儿是盛怒之中的,自然是不信陈大人的话,反而觉得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只气得脱口道“你少在这里与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你别和我说,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公孙曜在打什么鬼主意”
陈大人很是莫名其妙,他早前听公孙曜提过,天权来这芦州好几趟,查的是二十多年前的旧案子。
那与他们什么关系那时候且不说他们还没到这芦州,只怕都还未入朝为官呢
如何晓得那些个旧案,自然是没有多管,反正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只是现在听天权一口一个阴谋,也是有些气恼起来,“旁人怕你北斗司,愿意敬着你们,我陈进堂却是不怕你们,你自己没有本事查案子,便去编排些有的没的来,如今又在我衙门口当街将周家姑娘给掳走,究竟是有没有将我们这衙门放在眼里难不成真如外界所传言,你们这北斗司一项是眼高于顶,眼里从未将衙门朝廷放在其中”
天权见他发起脾气来,心里只觉得好笑,心道自己都没说什么,他反而被自己叫嚷起来。
一时也是十分气不过“那霍小公子,如何说”
“你一口一个霍小公子,可是那将军府里的人,何时跑到这芦州来了你倒是将人给带来说清楚。”陈大人是气得不行,这会儿已是有心同他争辩起来。
“那周梨的小夫君不就是么如今就在那武庚书院里,我还查到了,当年霍将军身边的一个长随,如今也在武庚书院里,如此事实证据在眼前摆着,你还要包庇那公孙曜”
于是天权这话说出口后,空气里一阵安静,连远处来街上的吵闹声,似乎也在这瞬息间淡了下去。
过了好一阵子,陈大人像是才将他那话给消化过来,一脸难以置信地问“你刚才说什么周家的小女婿,是将军府的人”
他说罢,自己又觉得好笑。
事实上陈大人也笑出声来“你没事吧他若是将军府的人,何须给人做那赘婿去早年也不用跟着到处躲天灾,每日在那将军府里吃香喝辣就得了。”
这赘婿两字,果然叫天权一下冷静了下来,但他十分确定,那白亦初必然就是霍将军走失的独子。再有公孙曜对周家又万般照顾,若说这白亦初不是霍家的人,天权是如何也不相信的。
但是眼下他看着陈大人,又想起周梨的种种言语举动,也开始怀疑起来,难道他们这些人,都不晓得那白亦初原来的身份
因此只疑惑地看着陈大人,“你可是见过当年的霍将军”
“你说哪个”霍将军好几个,陈大人如何晓得他说的究竟是哪一个
然在天权的眼里,和那公孙曜一般,霍南民在他眼里什么都算不得,只冷笑一声,“难不成还能有几个霍将军”
于是就听得陈大人没好气道“没见过,每逢都错过了,若是如今豫州那个,倒是见过几回。”
天权得了这话,恍然大悟。然后也同这陈大人解释起来,“那白亦初,乃霍将军当年走失的独子,霍家那头总是信誓旦旦说他早不在人世,我却是不信,早前怀疑是霍家自己害的,不过我如今却怀疑怕是那公孙家所为。”
陈大人听得他这话,震惊于白亦初的身份,但是却如何也不相信,公孙家会这样对霍将军的独子。
只摇着头,“不可能,公孙贤弟最敬重的,便是他这个舅舅,怎么可能如此陷害自己的表弟更何况他母亲与霍将军又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再亲不过。”叫着他说,比那现在将军府里的一干人等都要亲。
如此怎么可能害了霍将军的独子呢
不过更惊讶于白亦初的身份,也恍然道“难怪当年他不过是正经入学一年不到,便能小小年纪夺得榜首,若真如你话里一般,他是那样的身份,倒也说得过去。”
毕竟当年的霍将军,也是千年难逢的一个文武全才。
只是可惜天妒英才,叫他英年早逝了。
但陈大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公孙家真如这天权所猜想的这般,于是只道“你若真能确定他的身份,与其在这里同我们这些不知情的人瞎折腾,倒不如去武庚书院里问云长先生。何况了不是说,当年霍将军的一个长随,如今就是在书院里么”
说罢,一时想起白亦初的身份,竟是有些莫名地热血沸腾。他们这些人当年都有些几个遗憾,一憾霍将军英年早逝,二惜他独子走失,听将军府那头说,早就没在这世上了,如此无人继承他的衣钵。
可是如今想着,那白亦初的身份,又见他小小年纪,已是展露锋芒来,那必然是能再现当年霍将军的英武神采。
因此也是高高兴兴回了衙门里去。
而天权这里,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法子冷静,真去了那武庚书院里找人。
巧的是,那路上只和林冲赶着的马车错过。
而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