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忙着回去了。
事后,杜母才说是花氏有孕了,都四个多月了。
四个多月,才想起回来告诉父母一声杜母明显心情不好,好几天都食不下咽。
谁知她还没怎么样,杜父倒先病倒了。
把杜母急的不行,这么些年,老头子可从来都没病倒过。
这让她越发觉得自己孤苦,儿子是替别人养的,女儿将来嫁了也是别人家的。
一急之下,也跟着倒下了。
清音给两人探过脉,杜母是思虑过重,说白了就是心病。
杜父则是风邪入体,伴有感冒症状。人年纪大了,免疫力难免会有所下降,而且他这次病的又急,所以显得格外严重些。
她安顿好两人,手脚麻利的去药铺抓了药,没有的就用空间里的存药,在家里给二老煎药。
成药她也有,来历却不好解释。
时人当下最多的还是以服用汤药为主。
这也难怪,近日来她抽空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医学水平,只能说是最普通的那种水平。
很多病症还是治不了的,而且很多药方也都还没有问世。
她仔细想了想,觉得这倒是个好机会。
杜家人口简单,杜大郎是个性情软弱之人,不足为虑,花家她也没放在眼里,总归名不正言不顺。
那奉养原身父母就成了她的责任。
目前来看,不被人拿来跟倪宝儿比较显然不太现实,除非倪宝儿倒大霉或是人没了,不然,人家总会时不时的提及她。
非要比较的话,原身希望自己才是被仰望的那个。
这个倒很好实现。
本来她还在犹豫从哪里入手。
她并不想做美食与倪宝儿打擂台,无甚意义,也无甚必要。
更何况杜家是开药铺的,做美食完全不合理。
那就只能从“医”这方面入手。
直接当大夫倒也行,不过她年纪轻轻,不说外人信不信她的医术吧,杜家父母这边就不好解释。
不如先从“制药”开始,制药这个,只需要有药方有药材,还得有好的制药手法就能成。
外行人看起来简单,实则里面的门道并不那么容易,这对她来说却是一条出路。
她也不准备制太多种类的药,只先做几种最普通且最常用的成药。
毕竟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惯来施行对症下药,单人单方,所以她这成药,只能针对普通症状的患者,但这也足够了。
至于她要怎么解释自己突然会制药了
这很简单,她准备给自己伪造个“神医”师父出来就成。唔,最好再给自己安排个明面上的帮手,一步到位,挺好。
杜父杜母看着面前一派仙风道骨,飘然出尘的老者,惊奇的合不上嘴。
“爹,娘,这就是我师父。”
清音恭敬的站在老者旁边,脸上带着淡淡的崇敬之情。
她出声,杜父杜母方才惊醒过来。
两人将将病愈,前一刻还在家感慨闺女大了懂事了,药铺亏损了几日的银钱等琐事。
还没等杜父询问闺女是怎么知道药方给他们抓药的,就来到了眼前这一幕。
“见过仙长。”两人手足无措的行了个礼,被清音半道扶住了。
“爹,娘,师父他老人家是云游至此,我是在瑞山上采药时遇见的师父,帮了他一点小忙,他见我有些学医天赋,就收了我为徒弟。”清音大略说了自己事先编好的说辞。
傀儡师父配合的点头,“这徒儿老夫瞧着天赋十分不错,本欲带她游历四方增长见闻去,她却说要留下来侍奉双亲,不能远游,倒是个孝顺孩子。”
杜父杜母听老者说要带走闺女,吓得不行,再怎么现如今留在他们身边的也是闺女,怎么舍得让她出门在外。
又听老者说闺女拒绝了师父,说要奉养他们,就又是感动又是庆幸。
儿子是替人生的没错,已经板上钉钉了,但闺女却是还没嫁出去的,经过这一场病,他们夫妻都想过了,实在不行,就给女儿招婿。
当然这事他们也只是彼此提了那么一嘴,在心底里捉摸,没敢说出来给女儿知。
时人去做上门女婿的,多是些歪瓜裂枣,难有四角俱全的,他们也不是那等死脑筋,哪能推闺女下火坑。
所以这招赘的念头也只是想一想罢了。
两人感动之余,几乎是双目含泪的看着清音,清音只淡淡笑笑。
傀儡师父又道“老夫在此地待不久,徒儿既拜入老夫门下,老夫便不能不管她。
老夫会先授她几张传世药方,让她有立世根本,再将我身边一个会武的小丫头给她,以后能保护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