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是波本那个样子。
那月回忆了一下波本的打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莫名其妙穿上的衣服。
他轻啧一声,眼神里流露出了淡淡的嫌弃。
他说波本的打扮有搭配感,跟他不喜欢这种类型的衣服之间是没有冲突的,就像哪怕他也感觉得出来自己只要脱了风衣就是一身方便打架还不容易被看出染血的打扮,也不妨碍他对此感到嫌弃。
而且这些疤,除了最显眼的那个是他记忆里几l年前做任务的时候意外留下的,其他他都没有印象。
那月的体质并非常人,其中就包括恢复能力,那道疤是因为被妈妈发现了才没办法解释为什么消失,被他故意保留了下来,其他时候受伤留下的痕迹明明都应该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修复好了的。
这个时候,波本那句跟赤江优有关的话就再次浮现了出来。
如果妈妈发现他不在家,绝对会出来找他的,所以的确如波本所说,他
需要速战速决。
变身结束时不受控制开的那枪应该算是自带的固定动作,所以只是看起来酷,实则准头不是特别好,那发能量子弹很轻易地就被坏甜心躲闪了过去。
那月若有所思地摸了摸那把枪。
“我赶时间。()”外界的坏甜心和并不知道他想法的波本等人眼中,空地中央的黑发男孩收回了投向坏甜心的视线,语气平静地说。
应该说在跟组织无关的大部分事上,他的情绪其实都挺冷静的,和波本对话时的尖锐才是少见的情况。
他单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轻轻一蹬地,就无师自通地飞到了半空中,相比他的体型而言有些长了的风衣在空中被吹得微微鼓起,更让人能体会到这只是一个甚至算得上娇小的十岁男孩,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更不应该——
那月没有收回口袋的那只手抬起,在脸侧的位置随意挥动了两下,下一秒,他背后的空中仿佛军火展示般地出现了数十把银色枪支,而它们显然都是上膛状态,早已蓄势待发。
所以就不多聊了,请你配合一点,我可以帮你达成你的要求。?()_[(()”前一句是对坏甜心说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不合适的‘礼貌’,让无法发言的降谷零再次想好好问候教坏小孩的人——但后半句就像是在自言自语,或者问波本了,“只要把它干掉就可以恢复原样了,对吗?”
波本怀疑这小孩说的干掉就是字面意思的干掉!他们两人到底谁才是坏甜心?
前一个问题降谷零可以回答:是的,那月就是准备把那个坏甜心‘干掉’。
毕竟这个坏甜心是因为‘不想长大’而堕化的,那所谓达成要求,只要永远不出现了,那不就是不用长大了吗!!
降谷零目露惊恐。
然而波本并不能感知到理智的自己有多紧张,他当然知道净化不是那么来的……但问题不是,他现在是坏甜心呀!
他为什么要告诉那月这件事?就算他说了,坏甜心的变身难道能净化?别开玩笑了。
于是最后波本在降谷零的无效阻拦下一本正经地给出了邪恶的肯定回复:【没错,只要干掉它就可以恢复你的记忆,然后解除变身早点回家了哦。】
那月的脸色平静到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他只是垂下眼睫思考了几l秒,随后,脸侧举起的戴着无指手套的右手猛地从掌攥紧成拳。
这像是一个指令,因为在他攥拳的同时,数十把样式不同的枪齐齐朝着坏甜心的方向开火了。
那月收回拳头,消耗太多能量的后果是他现在有点困了,他打了个哈欠,对这场压倒性的战斗提不起兴趣。
【就这样?】波本一面满意,一面也感到惊讶,【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这个战斗狂小鬼会选择用那把枪单打独斗呢,居然确认要速战速决后就直接开大了!
“那样太慢了。”
那月理所当然地反问了一句:“攻击会被躲开的话……只要让它躲不开不就好了吗?”
被强制变身后,他心底若隐若现的一道声音有在提醒他变身后的‘身份’是和什么看齐的,而那月现在感知到的身份是,情报人员。
他又恹恹地打了个哈欠。
红方威士忌(清吾)曾经跟贝尔摩德说过一句话,这句话后来被贝尔摩德转述给他听了,那月觉得挺有道理的。
“让敌人失去反抗能力,只能靠着说出情报来祈求活下去的可能性,这就是情报人员的工作。”他确信地说。
确实这么干过但大部分时候根本不是这么做的降谷零和波本哪怕一个是理智一个是情感,此时的思想都高度地统一了。
——到底是谁教他的这玩意啊?!
“阿嚏!”刚回到家的赤江清吾打了个喷嚏,他迷茫地搓搓脸,从门外走了进来,“我回来了——嗯?是小红的同学吗?你们怎么在下面聊天,小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