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组织消灭的那时,他和莎朗达成了共识:莎朗不会在短时间内去到光明之下。
当然,和被控制的他不同,莎朗对杀人是没有抵触情绪的,因为她在那样的环境里沉浮了几十年,早已对夺走他人生命这件事感到麻木,这样的她当然也不可能是为了赎罪或者减轻负罪感而那么做的。
她是以‘赤江那月重视的人’的身份,被异能特务科保下,再按照赤江那月原本的安排进入港口mafia的,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哪天她出了什么事,这份责任会叠加到为她做担保的赤江那月身上。
莎朗坏得清醒,她从未掩饰过自己会同意和官方的这份交易,只是因为她重视赤江那月,而不是因为她想‘赎罪’,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手上的人命后悔。
显然,赤江那月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这一年里非必要情况是不会去横滨主动见莎朗……避嫌?那还算不上,他只是尊重了莎朗的选择而已。
让莎朗拥有选择的机会,就是他
能为这个家人做的最大的帮助——他知道莎朗自己也不会乐意让他完全把自己洗白的。
“那月哥没有阵营(),即使看起来是武装侦探社的一份子?(),就凭他拥有超规格的实力,他未来就注定不能属于任何一个单独的势力。”工藤新一拄着下巴,给怪盗解释了一下,“他可以不受规则束缚,也可以像我们接收到的记忆里那样前往别的世界活跃,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因为他足够强大。”
“莎朗的选择是用自己能做到的方式保护他,那月哥的选择则是自愿停下脚步,留在这个对他而言没什么意思的世界上。”
侦探有些出神,只是很快又回过神来:“因为对他来说,我们很重要,重要到能让他愿意忍受无趣。你不会以为那些定位装置和什么关禁闭真的能束缚住他吧?”
怪盗挑眉:“我可从没那没想过。”
“是啊,毕竟那个人是那月哥。”
工藤新一揉了揉头发,缓缓呼出了一口气:“他只是在纵容我们。”
所以即使他真的觉得亦师亦友的兄长和曾经的组织成员待在一起的画面令他ptsd都要犯了,心情隐约焦躁,他也绝对不会跟那月哥说‘你不要和那些人接触好不好’。
“那月哥的世界很大。”工藤新一说,“但无论多大,他的世界里也始终有我们,这就够了。”
……
“感想如何?”莎朗轻笑,调侃起了坐在她对面的黑发青年,后者明显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依旧面不改色,只是莎朗清楚地看见青年的耳尖非常罕见地红了。
那个coolguy和勉强算是她师弟的孩子的确躲得很小心,但架不住那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窃听,所以是的,全都听到了。
知道自己被爱着和亲耳听见,总是有差别的嘛。
“你就别取笑我了,莎朗老师。”赤江那月撑着脸,咕哝着孩子气地抱怨道。
“这可不是取笑,我亲爱的。”莎朗的唇齿间飘荡出一声短促的叹息,“你知道平行世界的你不是你,他们的遭遇和你无关,对吧?”
他知道。
“所以你同样知道这个世界上爱着你的人,比你想象的更多,对吧?”
他知道。
金发女明星笑语嫣然:“你还知道起码我可以保证,要是哪天那群混蛋真的把枪对准你,或者对你说些小朋友不能听的话,我会比你更快一步动手的,对吧?”
他知——不对,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莎朗老师眼中长大啊,怎么都快三十岁了,莎朗老师还喊他小朋友噢?
而且。
“你也知道这个世界的他们不会那么做的。”赤江那月弯弯眼睛,笑容像是和莎朗复制粘贴的,同样充满了温和的感情,“毕竟不是只有我在纵容他们,他们也同样在纵容我嘛。”
他爱东京那座城市,就像他爱莎朗,爱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爱他的挚友,就像他爱优和清吾。
“放心吧,我可不会跟那个世界的笨蛋一样没有自信。”救世主朝他的启明星眨了眨眼,“我知道你们爱我,因为我也爱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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