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那些分基地在东京总部分裂以后就自己独立了出去,想要脱离组织的控制自己逍遥,结果这十年蛰伏期一过完,他们就被朗姆在组织内打上叛徒的名号,而琴酒之前出差也正是在处理这些叛徒。 实话说,脱离组织以后的他们真的没什么杀伤力,组织要算炸.弹的话,他们充其量算水枪。 赤江那月的脑内思绪不影响他的行动,回到酒店后的少年又掩唇打了个哈欠,做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用门卡刷了三次才刷开面前的房间门。 名义上,他现在是因为航班取消而暂时滞留在国外,实际上,这也是赤江那月给自己后面的行动创造的一个机会。 所有人都知道他现在和上杉他们不在东京,那么,东京接下来出现的义警和罪犯,又和赤江董事长这个天真柔弱的小阔佬有什么关系吗? 上杉跟在少年身后,眼看着对方即将关门的时候想起了什么而转身,软弱无力地靠在门上朝自己勾了勾手指,眼尾和脸颊都泛着红,而眼睛水润润的像是含着泪地看着自己。 董事长的声音像是泡着蜜糖: “上杉先生,你要进来休息吗?” 上钩了。 上杉情不自禁地想。 不枉他这半个月以来耐心地在赤江君身边温水煮青蛙,总算找到了这么一个好机会……就算赤江君背后是集团,又有什么用呢?他可不是主动的那一个,错不在他嘛。 上杉笑着往董事长的方向走,后者又好像在这时退缩了,犹豫着问他:“你真的要进来吗?” 上杉才不会给董事长退缩的机会,他不容置喙地大踏步上前,推门进了那个房间,又反手锁上了房门。 他没看见,少年董事长眼中闪过了一丝淡的可以的同情。 两分钟后,上杉面朝下地倒在了地上,而赤江那月正盘腿把他的后背当椅子,稳稳当当地坐在上面摆弄电脑。 “我都问过你了的。”赤江那月心情不错地嘀嘀咕咕着,“是你自己说要进来的哦?错不在我嘛。” 这个时候的东京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正好是下班的时间,正好合赤江那月的意。 他在入侵一些小玩意。 可能不算一些也不算小玩意,反正对赤江那月来说是这样,目的当然是给自己那个早就捏好了脸留在东京的人偶大开犯罪行动的后门。 似乎根本没过去多久,人肉座椅上的黑发少年便伸了个懒腰:“搞定!” 随后他轻快地跳了下来,顺便有意无意地重重踩了晕死状态的上杉一脚——位置不太对,但是没关系,反正上杉以后也用不着那玩意了——少年哼着歌蹦跶到了浴室里。 赤江那月站在镜子前,打量着里面倒映的自己的脸。 赤江董事长这个身份已经用了这张脸,并且目前在所有人眼中他仍在国外,罪犯人偶用的是另一张脸,所以,接下来的行动中赤江那月会用自己的本体扮演义警,和人偶彻底区分开。 “真可惜。”他遗憾道,“我还蛮喜欢我自己的长相的。” 赤江那月闭上眼,把自己的意识熟练地一分为二,一半在【书】的配合下重新捏脸,另一半跨过遥远的距离,准确地沉入了另一副躯壳之中。 与此同时,东京的某个安全屋里,一双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之中猛地睁开。 — 降谷零走在人潮之中,低调地又往下拉了拉兜帽帽檐。 昨天查到了疑似和这个世界的aka有关的信息以后,他就主动向那个救了自己的少年快斗询问他们酒吧还缺不缺一个服务生,对方好像预料到了他的话,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很爽快地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所以现在,降谷零在异世界得到了一份新的零工——酒吧服务生。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他的老本行啊。 据快斗所说,蓝鹦鹉是晚上开业,白天关门,因此一整个白天降谷零都在外面调查,他想在找到aka前尽可能多了解一点这个奇怪的异世界东京。 而后就和当时看见情报的赤江那月一样,降谷零在摸清状况后也火大得不得了。 开什么玩笑,东京居然都变成罪恶都市了!平行世界的他在做什么?就是这么当公安的吗! 该说不说,东京的夜晚如今虽然危险的不得了,白天看起来还是很和平的,只是周围的人脸上大部分都戴着口罩,遮住他们疲惫麻木的面容,降谷零这身遮遮掩掩的打扮混入其中反而一点都不显眼了。 这时,降谷零莫名听见了一阵滋啦滋啦的声音,好像什么话筒正在调试一样。 他抬头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那是从前面大厦上的屏幕里传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