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体验过的激情。
她没有想到,仅仅是这种……这样的触碰……竟然会……
当她疲累地窝在徐以秾的臂弯中时,听到头顶传来戏谑的笑声,“原来你这样就可以了啊?”
“滚!”柯小禾使劲地转身,将脸埋在了枕头里,背对着他。
徐以秾和衣躺了下来,他从背后带着温柔地揽住了柯小禾,将她拖进了怀里,如梦般的在她耳畔喃喃低语。
但,柯小禾实在太累了,身体的疲惫感给了她安逸的感觉,很快,她就陷入了深沉的梦境。
隔天醒来,已近午后,床边自然是空荡荡的没了人,门外的士兵告诉她,徐以秾留下话,小姐功课不能废,已经送去一家私塾先读书。
然后呢?柯小禾闪着疑惑的目光看向士兵,妄图再得到一些和自己有关的只言片语。
可士兵却表示没有了。
柯小禾告诉自己不能矫情,多大的人了不该这样被个小孩儿牵着鼻子走。
但是她真的好生气啊!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小子怎么能在一夜后,什么话都不给自己留呢?!
她在去南纸店的路上都在咒骂着徐以秾,等到了店里才知道为什么徐以秾没有给她留下只言片语。
因为。
他把她卖玉玺盲盒的那些银两全部、统统搬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柯小禾抓着那些少年问。
少年也很无奈,他们说清早就来了一队士兵,里外围了起来,一个副官说是奉命缴脏,嘱咐只要夫人回来,就让她打这个电话,会有人解释。
说着递上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四个数字。
柯小禾拨通陆军部电话,报了这个号码,马上就接通了。
对面还没说话,她就先叫了起来,“徐以秾你什么意思?!你骗财骗色啊!”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下,只一会,听筒里便传来徐以秾熟悉的声音。
“你们卖了这么多,又没有报备,真金白银这么放着,我不收也有别人来收,到时候只要说是收税你什么都剩不下。”
“谁家收税全部收走的啊?!”柯小禾怒道,“看不出啊你们民国政府黑成这样!我不管,快点还给我!”
“不行,”徐以秾冷静的拒绝了,“放你那,你根本保不住这么大一笔钱,况且现在叶五——”
“叶五怎么了?!”柯小禾瞬间紧张起来,语音都微微颤抖。
徐以秾的声音断了一下,忽然比先前要冷硬的多,说:“况且叶五现在不在。”
“不在的意思是什么?你说清楚点啊。”柯小禾近似恳求。
“不在的意思就是,他受了重伤,一时半会回不去。”徐以秾说,“喂?喂?”
挂了电话的徐以秾无奈地坐回椅子。
“我怎么不知道我受了重伤?”
坐在徐以秾对面的正是叶五,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纯黑长衫。但头上的雪白绷带,嘴角淤积的淤血,似乎都与他这身相衬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