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叶五去堂会的时候，帮我拿衣服的时候，担心我落水的时候，生病喂我吃药的时候……”

“柯家这么大，不止你一个女孩，七小姐不是吗？你的身份本就模糊，根本说不清，”徐以秾将柯小禾偏到一边的脸摆正，强迫她看着自己的双眼，“因为我爱的不是你的身份，我爱的是你……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

“你总是与别人有些不同，我可以不在意，但是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种事上挑战我，”

“谁爱你了！”柯小禾愤怒地扭动着身体，还在想着挣脱，“你以为你是谁！”

“不爱我？”徐以秾才平息了一点的气息猛然间又被挑动起来，“我死了你还要跟着一起死？不爱我，你看到我回来还扑上来？”

“不爱我——”徐以秾将柯小禾领口的装饰带子扯下，丝绸在空中舞动，垂落在桌上，“你这么大的反应？”

“你——”柯小禾扭动身子，怒吼，“流氓！”

徐以秾笑了，他将柯小禾扭过身，手掌滑过她的腰身，“对自己夫人，不叫流氓！”

他的手伸入旗袍开叉，一把撕开，映入眼帘的是她雪白的大腿肌肤，问：“为什么不穿我送你的？”

“不合身，不舒服。”柯小禾嘴硬。

“叶五送的舒服？”徐以秾眉头紧皱，愤怒如潮水一般涌上，手臂力道随之加大，旗袍剩余连接的地方也被他撕开。

“你有病吧徐以秾！我和他没有关系了！这是我自己买的！”柯小禾的手腕被他手指紧紧的钳住，传来的力道让她疼痛不堪。

“你的钱都在我这，你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旗袍？”

柯小禾疼的不行，开始求饶，声音变软，不再像先前那般蛮横了。

徐以秾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滚热的呼吸一次次的涌过她的颈骨，

“你……停下，听我说，别这样……徐以秾，以秾……”

她不停的扭动着，想要脱开。

“别动了，你是嫌我的反应还不够大是吗？”徐以秾把她的脸转过来，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然后，柯小禾听到了皮带环扣相碰的声音，她全身一颤，声音发抖：“我……我还在生理期！你不能这样……”

“……什么？”徐以秾身体瞬间僵硬。

“我，”柯小禾的眼泪打在他的手背上，委屈兮兮的说，“我还在生理期，我还没结束。”

徐以秾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把她翻转过来，埋在她的颈窝处，让自己冷静。

他抬起脸，鼻尖滑过她的耳垂，呼吸热滚滚的吹过，难以说出一句话来。

“怎么还没结束……”

“不知道啊……也许水土不服？”柯小禾瑟瑟发抖的缩在那，窗外的冷风一吹，身体打了个寒颤。

徐以秾把大衣披到她的身上，然后从后面圈住她，说：“睡吧，明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柯小禾马上乖乖地点头，作出一副特别听话的样子。

强逼着自己忍到半夜，她在徐以秾的怀里睁开眼，听着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慢慢地调整位置，转过身，尝试着从他的怀抱中出来，“以秾？徐以秾？”轻声呼唤后，果然没有反应了。

柯小禾这才大着胆子，将环在自己腰身上手臂小心翼翼地移开，接着她半起身，双臂撑着从这狭小的单人塌上翻下去。

虽然旗袍被撕破了，但此时倒派上了用场，她的长腿一点阻碍都没有，轻易地越过了他的身体。

但就在她准备下去的时候，胳膊却被抓住，然后被狠狠地拉回塌上。

徐以秾紧紧地抱着她，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身下，“想逃哪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我……我要去厕所。”

徐以秾的手抚到她的小腹，轻压一记，见她没什么反应，便说：“忍着，明早再说。”

“你！”柯小禾还真没办法，只能气鼓鼓的转头过去。

原本想瞪着窗外的天幕到天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